苗素與吳遠走在前往西宮的走廊上。
“丞相是不是要卸任了?”
吳遠輕笑一聲。
“還有段時間,畢竟我那個學生做事有點不懂變通。”
吳遠作為文官一側唯一一個有修為的,自然是要卸任的,但要等他滿意的人出現才行。
“陛下是否有心事?”
苗素一臉笑意的轉過頭來。
“丞相何意?”
吳遠盯著苗素的臉一會兒,隨即回過頭來。
“那是臣看錯了。”
“丞相也是辛苦了,朕賜卿一顆水屬的築基丹,如何?”
吳遠沉默了一會兒,便欣喜的接受。
“謝陛下賞賜。”
吳遠最近感受到國君的不對勁,這種感覺是來自直覺,他也不確定,不過國君賜下水屬的築基丹,很明顯就是給他的妻子用的,這是封口費啊。
“如今兩位皇子都五歲了,丞相看好誰啊。”
吳遠都要卸任了,誰還管太子的事,便開始打太極。
“皇子們都還年幼,等成年之時才可觀心性。”
“丞相說得對。”
兩人走著走著,來到了西宮的入口,吳遠藉機告退。
苗素走在走廊上,一路上見到的許多宮女在閒聊,每年都有宮女被送進來,但要侍奉的一共就三人,所以這就造成了許多宮女無事可做。
宮女一般幹夠五年就可以離開,不僅每月都有俸祿,離宮時還可以拿到一筆補償。
‘看來得限制一下後宮的數量了。’
雖然宮女中不乏身材凹凸有致,容貌秀美的,但苗素都視若無睹,對於他來說都是肉體歡愉罷了。
如今苗素停留在築基中期多年,一直沒有突破築基後期,他本來感覺是沒問題的,但在見過父母牌位之後,他就不那麼覺得了。
‘放下?談何容易。’
接下來的十年內,煌國的發展迅速,凡人與修士的衝突問題也得到解決,將修士與凡人的獎賞放在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哪怕再看不順眼對方,也不得不合作。
常西王苗永彤與柳家主嫡女柳伶婭結婚,國君與柳真人親自到場,有趣的事,柳家主是唯一該到場卻沒在的。
婚禮上,苗永彤攜妻來到國君與柳真人面前敬酒,最後來到賀老先生面前敬酒,並稱一聲老師。
這讓賀老先生的面子賺夠了,樂呵了一整天。
不過這讓有些人看不懂了,國君與丞相走得近,丞相又是站在沈家那邊的人,國君偏愛常西王也是眾所周知的,那為什麼要讓常西王娶那位柳家嫡女呢?
所以,國君是在玩平衡之術?
太子之位由苗繼竹得之,他的弟弟苗繼肅則隨修煉沈真人修煉。
煌國的一切都正常發展,只不過某次朝會,九卿百官們發現太子殿下居然手持玉璽在一旁站著,所對的是武將一側。
他們都在揣摩陛下此舉的意思,是讓太子儘快適應?還是敲打他們這群文官。
第二點不對啊,他們文官也沒幹啥事,頂多搜刮點武將的油水,難不成最近懟多了?
第二天的朝會,國君宣佈閉關,由丞相與太子共執朝會。
洞府內
苗素的氣息已經到了築基巔峰,但他本人卻被困在了回憶裡。
他又重新回到了泉縣,回到了那處行刑臺前,看著父親被臺下的黑影撕成碎片,那些黑影拿著父親的身體碎片滿意的笑出聲來。
畫面一轉,他來到了家裡,看見母親的背影,他一時間愣住了,築基修士能過目不忘,以前的回憶都能想起來。
他慢慢靠近,剛跨進家門,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