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將琉璃盞給碰倒了。而伊輕煙和沈悠悠則是齊齊皺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連卿若雅也是微顰眉頭,表情有些厭惡的看著文一鳴道:“這位公子慎言,最近幾天明陽城在我們杳音臺閣舉行詩筆群音會,所以城中禁止此類娛樂。”
“SB群英會?這是什麼東西?難道是一群SB舉辦的盛會?”文一鳴端起琉璃盞一飲而盡,好奇的問道。
“咳咳咳!”丹安翔一口玉釀全給糟蹋了,來不及緩氣抬手阻止道:“文兄弟,不可胡說!是詩詞歌賦的詩,下筆成章的筆。餘音繞樑的音。”
伊輕煙夾了一筷子玉宇雞胗嚐了嚐,驚奇道:“不會是墨香書軒和七情坊的詩筆群音會吧?”
卿若雅鄙夷的瞄了一眼文一鳴,朝伊輕煙微笑點頭道:“這位小姐真是見聞廣博,正是我南部頂級宗門墨香書軒和七情坊舉辦的詩筆會群音會!只不過這次是墨香書軒單獨舉辦,僅有七情坊兩位天才弟子同來助興,所以只能算是詩筆會。”
文一鳴聽得出這女人說伊輕煙見聞廣博,言下之意便是說自己孤陋寡聞,他也不在意,胡吃海塞,豪烈壯飲。完全不理會別人異樣的眼光,直接棄筷以手抓起一隻乳鴿啃了起來。口中還囫圇的問道:“小妹兒,在下對於詩詞歌賦那是浸淫多年,雖然近年來棄文從武,但是對這文人墨客的聚會還是很熱衷,不如幫我們介紹介紹吧!”
看著文一鳴兇殘的虐待著那隻幼弱的乳鴿,丹安翔三人均是尷尬的低著頭飲酒,如果可以他們真想重開一桌遠離這傢伙,太特麼丟人了。還詩詞歌賦浸淫多年,熱衷文人墨客的聚會;我看是浸淫酒肉終生,喜交酒囊飯袋之輩才是真的。
卿若雅眉頭皺起,看著文一鳴的吃相,心中厭惡之情更甚,卻又不能發作。不管怎麼說,人家都是來這裡消費的客人,她能在第三層招待貴客,這點素質還是有的。
於是強顏微笑道:“我們南梁國不大,所以墨香書軒和七情坊的盛會從未在本國舉辦過。這次能在本國的明陽城舉辦實屬例外,而且這次的詩筆會並非正式,那是一種交流形式。若非我明陽城的文大小姐和墨香書軒的玉長老是閨蜜,這種交流會怎麼也輪不到在明陽城舉辦。”
文一鳴嘎嘣嘎嘣的咬著乳鴿頭,繼續問道:“墨香書軒和七情坊是武修宗門,怎麼會舉辦這種與武修無關的交流會?”
卿若雅實在無力,看著文一鳴的目光赤裸裸的就是一種看白痴的眼神。
丹安翔解釋道:“文兄弟有所不知。墨香書軒以詩詞書畫為基礎修養內氣,其真氣浩瀚博大,充滿了浩然正氣。而七情坊以琴棋音律為基礎修煉,修煉出來的真氣連綿不絕,在戰鬥中不懼車輪戰。這兩大門派在聲望極高,因為他們從不涉入江湖紛爭,極為神秘。”
“哦!是這樣啊,丹大哥的見聞真如。。。這個青花玉釀一般淵博啊,哈哈!”文一鳴一番亂贊後,道:“小妹兒,這詩筆會什麼時候開始,要怎麼參加?看來是文某人大展風采,一鳴驚人的時候到了,哈哈哈!”
伊輕煙實在無法想象,天底下怎麼會有如此不知羞恥之人。
但是,伊輕煙感覺自己看不透文一鳴,因為她知道文一鳴在防備著丹安翔。伊輕煙不知道這是否就是文一鳴的真實一面。
在她印象中,文一鳴其實是一個不拘一格的性情中人;那天在石屋裡聊天,她不僅沒覺得文一鳴浮誇,反而感到那種性格才是最為真實的人性,比起那些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的虛偽面相要更有好感。雖然文一鳴會偶爾流露出些許好色,但她在文一鳴眼中並沒看到那種發自內心的****之色。
在丹安翔內心大呼丟人之際,卿若雅已經到了無法掩飾輕蔑厭惡之色的地步,淡淡道:“詩筆會明天便會在我杳音臺閣舉辦,由第一層開始初試,而後從第二層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