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裡!
“瑾兒!”
那是來自靈魂的東西,來自血脈的感悟,只需一眼,哪怕是陌生的容顏,哪怕是他們兩個早已不是從前的模樣,也能一眼認出彼此。
因為他們是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
秦惜死死的抱住蘇榮景,用盡渾身力氣的緊,兩人完全感覺不到那力道帶來的疼痛,寧可讓疼痛來的更劇烈一些。只有痛,才能徹徹底底完完全全的讓他們知道,他們不是在做夢。
“哥哥,哥哥……”
“我在。”
蘇榮景真的沒有報那麼大的希望,因為他記得,當初他逃出相府曾經回頭看過一眼。
瑾兒的心臟被趙淳一劍刺穿!
那樣的角度,那樣的力道……根本就沒有活命的可能。可是……當楚容告訴他瑾兒還活著的時候,他還是來了。他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他來了。
他不能原諒自己,明明已經跟蹤過她幾次,卻沒有認出這個陌生的軀殼中熟悉的靈魂。
楚容眼神複雜的盯著兩人,揮揮手示意他身後跟著的隨從們都退下,守住各個路口。幸好……幸好方才容戌要招待他,而他卻選擇自己帶著手下的人巡遊。
要不然這一幕被容戌看到,恐怕又是一番波瀾。
雖然秦惜和蘇榮景的聲音都壓的極低,可楚容還是清晰的聽到兩個人對彼此的稱呼。
哥哥!
瑾兒!
如果這樣的稱呼還不足以讓他明白什麼,那他就真的白活了。
比起大遠,大景朝的巫蠱之術實在太多,他也的確相信有些東西是根本就無法解釋的,他的接受能力就比大遠朝的人來的強大,因此只在最初的震驚之後就立馬回過神來。
他想起上一次在山洞裡的時候,那時候秦惜看到他腰間掛著蘇榮景的玉佩,那種難以抑制的悲傷,那種恨不得以身代之受苦的心痛……他竟然以為她喜歡蘇榮景,楚容搖搖頭,男女之情來的哪有那樣的不顧一切?也許有,但是他從未見過。
秋意攔在秦惜和蘇榮景面前,不讓楚容窺視她家小姐。
因為他看著小姐的眼神也太過不遮掩,那熾熱的感覺幾乎要把小姐生吞活剝了,雖然這男子看上去身份不凡,可也不能這樣無禮!
楚容這才看到攔住他的女子,他眉頭一皺,目光落在女子的身上,剛欲說什麼,卻在看到女子容貌的時候渾身一震。
他快步上前,一把抓住秋意的胳膊,厲聲道,“你是誰?!”
秋意疼的面色微白,甩手卻怎麼也甩不開,沉聲道,“我是我家小姐的貼身婢女,你又是誰?難道不知道這樣抓著一個女子的手臂是十分失禮的事情嗎?!”
“婢女?!”楚容身子一顫。
她怎麼可能是什麼勞什子的婢女!
她的容貌和她記憶中的母后幾乎一模一樣,一樣的眉,一樣的深邃眸子,就連唇形都是一樣的。楚容抿著唇,緊緊的抓住秋意,彷彿擔心一鬆手她就會消失,他目光沉沉的看著秋意,“你今年幾歲?”
“與你何干!”
“告訴我!”
秋意“嘶嘶”的抽著冷氣,咬著唇答道,“十五!”
“爹孃呢?”
“沒有爹孃,我是孤兒!”
“你的手臂上是不是有一顆心形的紅色胎記?”
秋意渾身一震,驚訝的看著楚容。
一個眼神已經足以說明一切,楚容心中酸楚,當年皇妹剛出生的時候就被歹人擄走,母后剛剛生了她,身體本來就虛弱,後來一直擔心她的處境和安全,憂思成疾,最後鬱鬱而終。
母后臨終前把他叫到床前,讓他一定要盡最大的努力把妹妹給找回來,這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