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張琪解釋他們兩人為什麼不喝酒,不過這句話其實並不是對張琪說的,而是對那兩名教官說的,而當袁卓光說完,沒等張琪說話,便看向那兩名教官,繼續說道。
“不過,這一杯兩杯的,好像應該沒什麼問題,如果一個大男人喝一杯酒都能夠醉的話,那就不是我帶出來的兵……”
說著,袁卓光對這兩名教官擺了擺手,隨後從桌面上的煙盒裡面拿出一根菸,隨意的低頭在自己的身上翻找打火機。
而袁卓光這樣做的原因,難道還不明白嗎?如果這樣的時候那兩名教官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他們兩人也就真該死了,只見就在袁卓光低頭找打火機的時候,這兩名教官急忙拿起身前的酒杯,站起身對張琪說道。
“是我們做事有些衝動,這杯我們敬你……”
說罷,兩人紛紛一飲而盡,而喝罷,這兩名教官急忙把酒杯推到了一邊,再次端正坐好,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一般。
而在他們兩人把酒杯推遠之後,袁卓光這邊終於找到了打火機,點燃了叼在嘴角的香菸後,看向那兩名教官,又看向了他們身邊不遠處的兩個空空酒杯,隨後說道。“怎麼弄灑了?太lang費了……可惜了……”
說完,袁卓光拿起自己身前的酒瓶將張琪的空杯倒滿,舉起自己的酒杯,看了一眼張琪,隨後對這兩名教官繼續說道。“你倆小子竟然還要我師兄先賠不是,如果不是我師兄手下留情,你們兩個早進醫院了……”
“連長……他究竟是……”此時,聽到袁卓光的話,這兩名教官紛紛不約而同的看向張琪,對袁卓光輕聲試探著問道。
不過當他們兩人的話還沒有說完,袁卓光就急忙打斷了他們的話,說道。“這件事不能對外說起,知道嗎?保密條例難道你們忘記了?師兄現在只不過是學生而已……你們今天也只是和我過來吃頓飯而已……”
聽到袁卓光的話,這兩名教官連連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而當袁卓光看到他們點頭後,隨後看了一眼張琪,隨後笑道。“不過,雖然師兄的事情我不能說,但是我的事情,我說點還是可以的吧……”
說完,袁卓光仍舊沒等張琪說話,袁卓光便將自己的衣袖挽起,露出手臂下面的一道彈痕所留下的傷口,繼續說道。“我的這個槍傷,你們兩個知道吧,記得你們聞起來過,告訴你們兩個,這個傷可是我和師兄兩人在一次劫機之中與歹徒搏鬥留下的,別以為自己當個兵就目中無人了……”
這兩個教官不過是二年級的上等兵罷了,根本沒有經歷過真正的戰鬥,雖然正常的訓練開槍是正常的,可是面對持槍的歹徒,那可就是沒有過的事情了,畢竟就像袁卓光所說的,在這裡,基本是用不著他們這種軍人什麼事情。
而此時袁卓光的這番話,終於讓他們兩名教官知道了為什麼自己在張琪的身前,根本沒有任何威脅,甚至於張琪或許根本沒有把自己當作一個威脅的存在。畢竟一個能夠讓自己連長都心服口服的人,他們還能夠說什麼?只能苦笑表示自己有眼不識泰山了。
在這頓飯上,袁卓光順便也便把今天上午的時候與張琪商量好的事情交代給了那名教官,而聽到袁卓光的吩咐,他們兩人還能說什麼?當然是按照吩咐,統一口徑對外了,畢竟他們兩人誰也不想因為這樣一間自己舉手之勞的事情而得罪了袁卓光,又得罪了這個連袁卓光都要稱之為師兄的學生……
下午,在軍訓再次開始後,那兩名教官便分別公佈了對於張琪的處理結果,而聽到這個結果,似乎並沒有出乎那些同學的意料,甚至於可以說是和張琪最熟悉的孫立洋都沒有說些什麼,畢竟在他們這些同學看來,教官其實就是自己的老師一樣,別說動手了,就是罵兩句,都要記大過,領處分,而張琪現在僅僅是被停止軍訓,這在他們看來,其實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