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暈了過去。
兩人醒來的時候,已經在一間密室裡,只有個小窗戶,他倆被死死地綁在椅子上。
“郭相,這,這是哪兒啊?”趙玉害怕說道。
“我怎麼知道,你問我,我問誰去。”
郭開扯開了嗓子大吼道:“是誰,但敢綁架大趙丞相,宗室公子,不要命了嗎?”
“對,你們膽大包天,出去了一定要被碎屍萬段。”趙玉跟著吼。
宅院裡的姚賈和趙琛正喝著小酒,吃著小菜,好不愜意。
“你把他們都關裡邊,能行?”姚賈問道。
這他還是有點懷疑,平常交涉,賄賂都是好好交談,哪兒把人綁起來,丟密室裡不管的。
“人在絕望的時候,最軟,也最容易鬆口,也,最省錢。”
“你這菜,做得好,還是個風流才子啊。”姚賈調侃道。
趙琛感覺這老頭兒這笑臉背後有點蔫兒壞。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好詩,好詩啊,這一首詩詩經都得黯然失色吧。”姚賈斜著眼睛說道。
“你哪兒聽到的?”
“這還用聽?邯鄲大街上都傳瘋了,人人都在傳這首詩,可能不久,天下都會吟唱這首詩了。”
趙琛嚇了一跳,他可不想這麼快出名啊,還好自己沒說自己的名字。
“作詩都是小道,作詩能強國?能一統天下?娛樂娛樂可以,真要較真,那就離亡國不遠了。”趙琛搖了搖頭說道。
“哎,現在趙國就是這樣,以為有李牧就萬事大吉,就算李牧一直在,趙國內部腐敗了,李牧一人也無力迴天。”姚賈捋了捋鬍鬚說道。
“那姑娘呢,送人家一首千古名句,就扔那了?”姚賈調笑道。
“那不然呢,帶回秦國啊,我沒錢養。”趙琛連忙撇清關係。
對於這些青樓女子,就算他作為現代人,思想比較開放,但現代人,也不能當老實人啊。
“這女子,可能要聞名天下了,不知道有幾人慕名而來。”
“聞名就聞名吧,這隻會加速他們的滅亡。”
“這,怎麼說?”
“我再給一首詩,這首詩應該才最適合這些女子,但是真只有兩句了。”
“我倒要看看,趙大詩人,還有什麼傳頌千古的名句。”
姚賈正在翹首以盼,這個作一首詩便能讓詩經都黯然失色的男人。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這首詩是唐朝杜牧的泊秦淮,用來諷刺那些還不知要亡國的達官貴人。
姚賈怔住了,這首詩不正是在寫現在六國的狀態嗎?包括韓國。
“好啊,好啊,這句詩一傳出去,必定又是一場腥風血雨,諷刺得好啊。”姚賈大讚。
在他認為,商女不就是指的漣漪這樣的女人嗎?不知亡國恨,這些女人知道什麼國家興亡,隔江猶唱後庭花,這就是在諷刺這些人還在醉生夢死,只等秦國一個個收拾了。
在他們聊天的時候,密室的兩個人已經全身無力,臉色發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