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懂了麼?”清曜的嘴角泛著冷意,“白霞想要殺你,於是你要殺了她。這,就是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不需要我說第二遍吧?”
“不需要!!”男人慌張地喊道,“我!我懂了!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那樣最好。”清曜站起身,走到了幾個保鏢的面前。白弼同情地看了看男人,心中嘆了口氣,男人以前怕是也做過這些事情迫害其他人,這些報應……哎,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白弼看著清曜戴上了手套,從口袋裡拿出了小瓶子,有些疑惑地問他,“這是什麼?”
“迷藥。”清曜對他溫柔一笑,“剛才不是說過了麼?今天的事情,可是白霞先要給他們下迷藥呢。”
清曜說完,把藥劑塞到了保鏢的嘴裡。直到四個保鏢都喝下了迷藥,清曜才拿著瓶子走到了男人的面前,低聲道,“喝下去。”
“別、別,我,我,我……”男人哆哆嗦嗦,似乎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
“只是為了讓警察更好的調查而已。這種迷藥只會昏睡半個小時不到,在此期間,你就安心睡吧。”清曜把藥劑塞進了男人的嘴裡,男人掙扎了幾下就喝下了藥劑,很快就陷入了昏迷。
清曜把空的藥劑瓶摔到了白霞的身旁。他拿出了幾個杯子和幾瓶空啤酒罐,灑落在倉庫空閒的桌子上——就好像是有人在喝過那幾杯啤酒後暈倒了一樣。白弼看著這一切,覺得一切似乎真的如同清曜所說,白霞將他們騙進了倉庫,假意讓他們喝下啤酒,然後保安們開始互相打了起來,男人也瘋狂地要殺了白霞一樣。
在白弼愣神的瞬間,清曜已經佈置好了一切。白弼擔心地問,“你身上都是血跡……這樣沒關係嗎?”
“我把衣服翻一個面,”清曜說著,就把沾著血的外套翻了一個面穿著,“但是我身上還有味道,所以我要快點回去。”
“那我們快走吧。”白弼說完連忙拉著他出了門。在出門的瞬間,他回頭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那些人,特別是白霞。她悽慘地倒在血泊之中,當時被活生生剜下肉的時候,一定很痛苦。但是……這或許就是報應吧。
他不知道這報應是深,還是淺。他只知道白霞所做的這一切,都需要用東西來償還——精神上的也好,*上的也好,四年前她為了一己之私差點殺了清曜,如今就要用同樣的匕首去還更加倍的痛楚。報應來得太遲,遲得他再一次受到傷害的時候才來,但是,已經足夠了。
好自為之……這是白弼閉上眼走出倉庫心中所想的最後一句話。
倉庫是在一個地下室,開啟門的時候還有一些陽光從頂上開的小天窗冒下來。樓上就是酒吧,但是透過地下室有其他的道路可以離開。白弼看著彎彎曲曲的道路問清曜,“我以為會是在很偏遠的郊區,沒想到就是在這裡,這裡的隔音效果有這麼好嗎?連槍聲和喊叫聲都沒聽到。”
“這個倉庫,恐怕不只是倉庫那麼簡單吧。”清曜牽著白弼的手邊走邊說,“恐怕……早就有其他用途了。”
“你是說,這裡其實早就是做一些……能夠隔音處理而且見不得光的事嗎?”
清曜點了點頭,來到了地面上。倉庫連線的地面沒有人,是一片髒亂的街道,清曜是開著車過來的,那輛車不是他們的車,而是一輛越野車,白弼坐在了副駕駛,總算感覺松下口氣……雖然心跳還是快得不正常。
他看了看連著地下室的那個小門。原來這裡做過這麼多事情,所以這裡的隔音會這麼好,所以這裡才有開闢出來另外的道路。從他今天被綁架到這裡看,這個倉庫肯定做過其他一些違法的事情吧。包括為什麼那些保安手裡有配槍,那些違法的東西到底哪來的,說也說不清楚。但是……
“你……為什麼會有槍?”白弼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