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地答道,“不管怎樣。未成年嗑藥且進行威脅,這都是違法的。而男子持有槍支,這也是需要受到懲罰的……無論如何,先要等著那名未成年女孩醒來才能走法律程式。”
“我們將繼續為您持續播報。”
上頭對持有槍支,而且在老百姓日常生活著竟然有這樣的隱患十分注重,立刻派遣了人下來調查。白霞在醫院醒來後,得知自己為了威脅男人而引起了這場禍端,需要走法律程式的時候大聲辯解,大哭大鬧,像曾經一樣把白弼扯出來,但是已經沒有用了。警方認為她只是嗑藥多了而引起的幻覺,並沒有為此而做出什麼表示。
至於男人……因為持槍案被帶去調查了,但是據說他的情緒一直很不穩定,似乎驚嚇過度。警方認為,是迷藥帶來的後遺症,短時間內,恐怕是好不了了。
而白弼和清曜……從頭到尾,跟他們都沒有任何關係了。
***
清曜的新劇很順利的拍攝著,不過當白弼來到片場的時候,看到有工作人員在問他那個女粉絲的事情,他才知道原來白霞曾經跑來這裡撒潑過。不過事情已經過去了,白弼也就不甚在意地坐在片場看清曜拍戲了。
和別人不一樣的是,清曜出道以來沒有拍過愛情偶像劇,反而在其他各類電影下功夫。比如懸疑恐怖片飾演神出鬼沒的少年,比如追求夢想裡飾演岬角等待的少年,到現在飾演一個穿著軍裝從叛逆到成熟的青年,這跟別人不一樣的套路也為他贏得了許多的粉絲和掌聲——因為他從未演過爛片。
12月的天氣有些冷,拍戲的地方海拔比較高,所以也下了一點細細的雪。這正好符合清曜所飾演的角色,穿著軍裝站在雪地裡看著回不去的家鄉。穿著軍裝的清曜多了一份冷毅,迷離的雙眼裡盡是化不開的愁緒。
拍完這場戲之後,清曜的戲份也接近了尾聲。他換下軍大衣,披上了自己的黑色風衣,親自去倒了一杯咖啡遞給白弼,“讓你在這兒等我,會不會太冷了?”
“是挺冷的。”白弼答道,他來這裡的時候沒想到會這麼冷,早知道就多加一件毛衣了,“那我下次不來了。”
“不行!”清曜斬釘截鐵,“雖然你冷了我很心疼,但是……只有你在身邊,我才能發揮到最好。這樣吧,下次你帶一個暖爐過來。”
白弼翻了翻白眼,哪裡見到過探班的抱著一個暖爐取暖的。
不過話雖這麼說,白弼也沒有打算回去的意思。之前發生了那些事情,他不想離開清曜,清曜也不想離開他了,“我們去魚莊吃個飯吧?之前遊耒帶我去過,覺得挺好的。”
清曜點了點頭,在大衣下輕輕用手握住了他。
坐在魚莊的雅間裡,白弼不禁想到了一年前,那個時候他不明白遊耒的身份,那個時候的他也一無所有。在經歷了種種事情以後,他有些越來越迷茫自己的定位和目標了——
或許從頭走他將失去太多,但是繼續走他又剩下什麼呢?
白弼把自己的頭髮弄得亂亂的,一雙手輕輕地放在了他的手上。他抬頭看了看,清曜對他報以溫和一笑,“怎麼了?”
“沒事……”看到清曜的臉,他就覺得心情莫名好起來,於是白弼也報之以微笑,“我就是覺得像撓撓頭髮而已。”
菜很快就上來了,白弼和清曜一杯飲料還未乾盡,手機就不耐煩地響了起來。白弼像是早有準備一樣,瞥了瞥還在響著的手機,三下五除二地把它給調成了靜音,然後放在了桌子一旁蓋上,再也不理會。
清曜似乎也知道了這是誰打來的,只是勾著嘴角不屑地搖了搖頭,斜睨地看著那還在微微振動的手機道,“是你爸?”
“恩。”白弼夾了一塊白嫩的魚肉放到了清曜的碗裡,“別理他。肯定是為了白霞的事情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