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冠軍侯
一騎從城中衝出來,喊道:「慶之,住手!快住手!」
蔣慶之上火了,在回來的路上,他嘴裡生了潰瘍,連喝水都痛。
後半程他的火氣頗大,當在城門被黃威攔截,竟要搜身時,火氣盡數迸發出來。
這一頓鞭子抽的酣暢淋漓,蔣慶之收鞭,見是朱希忠,「老朱。」
「我的慶之哎!」朱希忠下馬,眼珠子咕嚕嚕轉,突然說道:「慶之你竟受傷了?」
我沒啊!
蔣慶之剛想說話,朱希忠不由分說的撓了他的手臂一把。
臥槽!
劇痛之下,蔣慶之低頭,見手臂被抓了兩道血痕,皮都翻過來了。
「老朱你……」
朱希忠低聲道:「那是太子的奶兄弟,孃的,快暈!暈了哥哥好尋個藉口收拾殘局。」
「暈個屁!」
蔣慶之哭笑不得。
「太子那邊不好說話。」
「廖江沒說太原之事?」
蔣慶之問道。
廖江早蔣慶之兩日回京,據路上的驛站說,一行人幾乎是換馬不換人。
蔣慶之心想既然廖江搶先一步,那自己就不必令人報捷了。
咱也算是低調一把。
「廖江?」朱希忠回身問隨從,「可知廖江在何處?」
隨從說道:「南城候是被拉回來的,據說一直昏迷不醒。」
臥槽尼瑪!
蔣慶之罵道:「定然是裝的。」
朱希忠苦笑,「別管他裝不裝,先把眼前的難關過了。」
「什麼難關?」蔣慶之指著黃威,「他?」
黃威被人攙扶起來,看著渾身鞭痕,悽慘無比,他指著蔣慶之說道:「蔣慶之,你是故意的。你等著……」
蔣慶之舉起皮鞭,黃威下意識的撒腿就跑。
「哈哈哈哈!」孫重樓沒心沒肺的笑著。
朱希忠嘆道:「那畢竟是太子啊!」
「特孃的,就算是太子親至,也不敢搜我的身吧?」蔣慶之冷笑。
「黃威是巡查城門的文書。」朱希忠苦笑,「這是他的本職。」
「對大捷歸來的將領也能搜身?」蔣慶之問道。
「大捷?」
「是啊!」
「你……」
「白蓮教妖人起事,我率軍鎮壓。順帶和準備與白蓮教內外呼應的俺答人馬大戰一場,戰而勝之。」
「臥槽!」
朱希忠瞪大眼睛,「孃的,哥哥竟然沒去!」
「當時你不是說秋季乾燥,留在京城更好嗎?」
蔣慶之笑道。
「孃的!」朱希忠把腸子都悔青了,他突然低聲道:「那日陛下突然昏迷……」
咦!
朱希忠發現蔣慶之竟然安之若素,「若是陛下……嚴嵩等人第一件事便是要弄死你,你竟然不慌?」
「我慌個鳥!」蔣慶之拿出藥煙,「陛下一看便是長壽的模樣,定然無恙。」
「艹!」朱希忠大為好奇,「你莫非會看相?」
「學過。」蔣慶之看著黃威打馬跑了,心想裕王和景王兩個王八蛋究竟如何了。
「給哥哥看看。」朱希忠端著臉。
蔣慶之仔細看看他的臉,嘆道。
「你這個……」
他欲言又止,朱希忠心中忐忑,「你只管說。」
「你這個……」蔣慶之搖頭,「貪生怕死的命!」
……
「太子!」
黃威趕到東宮。
哭著拜倒在殿外。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