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調動哪怕一名最低階的講師去替他辦私事。
武大的講師或者教授犯了罪,也只能由官府來處理。
所以李飛是雙管齊下,他這邊來找師才明,夏桓那邊則將事情上報給曲訊,上報給邊鏡如。
「但您是武大的校長,是大宗師,只要您願意,肯定是有辦法的。」
李飛用期盼的目光看著師才明。
他其實沒有資格要求師才明去做點什麼,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師才明當年對郝毅的欣賞。
對方當年力保住了郝毅,現在會不會也願意再次伸出援助之手?
師才明笑了,指了指桌上的酒壺。
李飛立刻給他重新倒了一杯酒。
師才明喝了一口酒,在躺椅上換了個姿勢:
「郝毅沒有給你說過當年的事嗎?」
李飛一怔,搖頭:「老師沒有告訴我。」
「當年我舍了這張老臉保下了他,和那些人達成了一個承諾:郝毅終生都不得再踏入大同府城一步!如有違約,他是生是死,我都不能再過問。」
師才明看著頭頂的月亮,眼神幽深地說道。
「」
李飛沉默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確實沒法要求眼前這位老人再做些什麼。
對方能做的已經都做了,能給的支援也都給了。
武安衛,令牌丶資料。
他退後一步,對師才明深深行了一禮:
「多謝校長,學生告辭。」
說完,李飛轉身離去。
夜色下,老人繼續對月獨酌。
年輕人獨自一人下山。
「如何?」
回到宿舍後,李飛給夏桓打去電話,詢問對方那邊的情況。
「已經上報給曲監察長和鎮守使,他們同意對許競展開調查。」
電話那頭,夏桓的聲音傳來。
李飛聞言,略微鬆了口氣。
辛苦這麼久,推論出種種真相,總算是有些用處了。
「但是」
夏桓的聲音有些遲疑。
「但是什麼?」
李飛心中一沉,生出不好的預感。
「但是張宗陽的案子已經結案了」
夏桓將今晚小蕊被抓到,之後西洋間諜又被抓到的事告知了李飛:
「上面的大人們已經開過會了,決定明日午時對張宗陽一案的所有元兇公開處刑,凌遲處死」
李飛手裡的話筒發出咔嚓的聲音,被捏出了一道裂紋,差點就碎了。
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明天你們能不能今晚就帶走許競?」
夏桓說道:「我可以向曲監察長建議,讓他和鎮守使商量。」
李飛沉聲道:「請夏大人替我轉告邊鎮守使,只要明天他能夠讓許競沒法出現在法場上,就算我欠了一份人情!」
以他如今破境速度青史第一的身份,他的這份人情還是很有分量的。
「好,我一定把話帶到!」
夏桓應道。
結束通話電話後,李飛在房間內陷入沉思。
事情到了這一步,能做的他都已經做了。
剩下的倒也簡單了!
某一刻,李飛站起身,走出了房門。
5月23日,上午9點。
大同區,榮光廣場。
這是一座面積超過一萬平方米的廣場,官府有重大活動的時候通常都會選擇在這裡舉辦。
今天一大早,督查總院的人就將整座廣場都封鎖起來,然後開始佈置會場,搭建高臺。
這個架勢一看就是有大事發生,所以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