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次他失手了。 眼前的男子並不是好招惹的。 面前的黑衣男子邊跑邊回頭看,他發現了潘流江的舉動。 他冷笑一聲,用一種極度蔑視的態度一腳把潘流江踹進喪屍群中。 潘流江只感覺身體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推進了喪屍群中。 彷彿變成了一個垃圾,被人隨意的丟棄在喪屍的海洋中。 那種感覺,就像是被扔進了冰冷的深淵,潘流江的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他驚恐地尖叫著,聲音劃破了整個黑夜。 他瘋狂地揮舞著手臂,想要躲避那些不斷攻擊自己的喪屍。 但已經太遲了,喪屍們已經將他團團圍住。 潘流江像是被扔進了冰冷的深淵,他的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心裡只有一個想法,他要死了。 黑衣男子不屑地回頭看去,直到潘流江被喪屍們淹沒才扭過頭。 “沒被咬的人跑進宿舍!”一個穿軍裝的大漢指揮著奔跑的人群。 黑衣男子和其他人按照軍人的指示快速跑進了宿舍樓。 隨之而來的是一大群喪屍,它們面板灰白,眼神空洞,嘴裡發出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像是沒有生氣的野獸。 這些喪屍揮舞著手臂,向軍人猛撲過來,被軍人用盾牌頂住。 軍人迅速組成道防線,用盾牌和武器抵擋著喪屍的攻擊。 然而,喪屍的數量實在太多了,它們不斷地湧來,彷彿永遠也殺不完,殺不死。 面對這種恐怖的場景,人們感到絕望和無助。 有幾隻喪屍突破了軍人的防線,衝進了人群中。 它們撲倒了幾個驚慌失措的人,張牙舞爪地撕咬著他們的身體,貪婪地吞噬著新鮮的血肉。 被咬的人發出淒厲的慘叫,很快也變成了一具具可怕的喪屍。 軍人們挺身而出,他們重新會合,並立起新的防線。 面對著喪屍的狂襲,軍人們沒有絲毫退縮,反而堅定地站在了最前線。 他們不顧一切地與喪屍搏鬥,用盡全力保護著人們。 他們勇敢地揮舞著手中的武器,一次又一次地打退喪屍的進攻。 一排軍人倒下了,鮮血因為撲面而來的喪屍,變成了熟悉又陌生的喪屍,但很快又有新的軍人補上。 他們用自己的生命為大家築起一道堅實的屏障。 這些勇敢的軍人,讓驚慌得人們冷靜下來,心裡多了安全感。 等人群逃至宿舍樓,他們兩眼熱淚的看向站在最前方的軍人。 潮水般的喪屍不斷洶湧,軍人的數量畢竟有限,面對潮水般的喪屍,他們也陷入了危機之中。 鮮活的生命在大夥眼前消逝,他們閉上眼不忍觀看。 但淒厲的慘叫聲讓大夥知道,他們犧牲了。 這彷彿在告訴所有人,這個基地正在經歷一場無法避免的災難。 宿舍裡每一個房間的人站得滿滿當當,每一個門口、窗戶被他們用重物頂著,以防止喪屍破門而入。 站在頂層的人類清楚地看到,整個宿舍樓外圍陷入了一片混亂。 喪屍的嘶吼聲、人們的慘叫聲、武器的碰撞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慘烈的畫面。 這個原本安靜的基地瞬間變成了一個恐怖的世界,彷彿在地獄的邊緣徘徊。 看著依舊洶湧的喪屍,大夥心驚肉跳。 這樣數量的喪屍,他們這個宿舍樓怕是撐不了多久。 “門、窗,鎖好了嗎?”房間內的嚴博十分冷靜。 房間裡的其他人煞白著臉,剛從喪屍堆裡出來,一時沒緩過來。 “能頂在門口的都頂上去了。”小六看向門口,幾張座椅和鐵架床堵在門口。 現在還有大漢抖著手,坐在鐵架床上,堵在門口。 “多坐幾個人,鐵架床重就推不開。”馬安在一旁提議。 大漢深深吸了一口煙,招手,零散坐了幾個人。 嚴博看只有幾個人皺了皺眉,其他人則是遠離門口。 其他人抱著僥倖,覺得坐在門口,要是喪屍進來,第一個咬得就是他們。 所以他們不願過去, 嚴博邁步走過去,坐在鐵架床上。 小六和馬安也沒有猶豫,坐了上去。 因為他們知道,一旦喪屍破門,誰都逃不了。 “早知道我就跑到頂樓了。”大漢邊上瘦小的男子一臉後悔。 要是在頂樓,可比現在二樓安全多了。 這二樓指不定就有喪屍遊蕩。 “頂樓?怕是人滿地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