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肆之前收益不錯,準備些銀兩、必備所需、連同你的信差人送去給聞玄明。” 墨南歌一抬頭就看見陳叔熱淚盈眶的看著他,很是感動的樣子。 “墨當家真是如同聞當家手足。”陳書哽咽地說道。 他淚眼汪汪,之前是他想差了,不相信墨當家。 “那可是本少爺的好兄弟,記得信上寫本少爺擔心他安危,讓他全頭全尾的回來。”墨南歌哼唧著說道。 陳叔看著墨南歌不知道怎麼得,竟覺得墨當家很是可愛。 要是陳叔在現代,估計會用傲嬌這個詞形容。 見陳叔還是一副淚眼婆娑的樣子,墨南歌斜眼看去,留下一句話,“剩下的你來安排。” 墨南歌背過手,離開茶肆,坐上馬車回墨府。 馬車的速度並不快,以至於讓墨南歌在路上聽到百姓高呼的聲音。 “這是京城的欽差怎麼去到知府的府上?” “莫不是犯了什麼事?” 墨南歌就聽到這兩句,他掀開簾子,探頭看去。 他四處觀望看了下,這才看到欽差騎著馬透過了大道交匯處,然後消失不見。 他抿了抿嘴,放下簾子,眼眸深處黑光沉浮。 這些人並不影響他的心情,他知道知府沒事。 回到府上,爭吵不休的聲音傳了出來,墨南歌走進大廳一看,原來是墨父墨母在爭吵。 “你看你兒子幹得好事。現在那些商戶看到我,跟看到鬼一樣?”墨父拍著桌子十分生氣,他不由高聲對墨母說道。 而對面的墨母嗤笑一聲。 “他不是你兒子?那隻能說明你長得嚇人!” 墨母冷哼一聲,轉頭不願看他。 墨母一轉頭就看到墨南歌站在門檻處,她雖然氣不過墨父的話,但還是維護著他,“兒子,你爹那是氣話。” “爹孃。此事不出一個月就能平息,不必大動肝火。”墨南歌走進來勸著二老。 墨父看到自家兒子,長嘆一口氣。 “你知不知道,這件事讓你爹手裡的買賣都黃了。底下那麼多人要養著,一個月就能要了墨府的命。” 墨父心痛如絞,現在的他都不敢去看下人呈上來的賬本。 平日裡,那些商戶和他稱兄道弟的,一聽傳聞,個個恨不得遠離他。 “爹,你放心,兒子養著你。”墨南歌笑嘻嘻對著墨父那張苦瓜臉。 其實他說的一個月是保險起見,他相信知府沒有事情。 待調查清楚,知府必然會回來。 知府回來,他們的問題也就迎刃而解。 墨父聽到這話,心中忍不住想要吐槽,但又不想打擊兒子的心。 “得了,不還有我母家人,熬過一個月沒有問題。”墨母相信自己的兒子,她開口勸著墨父。 靠著母家人幫襯,一個月很快就會過去。 墨父這才收回自己的情緒,雖然看起來還是很沮喪。 墨南歌安撫了片刻,便回到自己的寢室休息。 …… 後宮裡。 皇上正和葉妃品嚐著墨南歌另一種茶,桂花窯龍泓。 茶剛入葉妃的口,她的眼睛微亮,眼裡星星一片,“這茶香氣濃郁,真是讓人拍案叫絕,皇上品品。” “果真,這茶入口甘甜,讓朕忍不住再來一口。”皇上微磕著眼,神情愉悅,“這墨南歌每一種茶都與眾不同,該賞。” 只要墨南歌沒有賄賂知府李易寧該賞便賞。 之前喝了金花茯磚茶就已經讓人驚豔,現在這個桂花窯龍泓更讓人震撼。 “真是奇怪,朕倒是覺得桂花窯龍泓的名聲應該比茯磚茶大才是。”皇上低聲自問。 他搖了搖頭,說不定這茶在當地也是小有名氣。 皇上並不知道茯磚茶的名聲一開始起於陳遠道的陰謀。 葉妃如花似玉的臉龐對著皇上,笑吟吟暗示道,“如此好茶,不知日後是否還能喝到。” “愛妃若是愛喝,日後讓人進貢就是。” 兩人相視而笑,十分溫馨。 …… 一連數日,茶肆無人踏足,冷冷清清的。 不乏有些茶商派了自己的人進入茶肆,對茶肆大肆貶低。 有一些人還遮遮掩掩,進入茶肆嘲諷貶低,有些人懶得掩飾,以其他茶商的名頭進來狐假虎威。 墨南歌倒是覺得正常,現在的茶商都記恨著是他讓茶稅的提高。 他沒有什麼情緒波動,倒是陳叔氣得不清。 “我們也交茶稅,怎麼他們就覺得是我們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