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您坐著,我給你餵雞。”男人開口。
儘管那男人外表凶神惡煞,但他卻穿著整潔的西裝外套,手持一把傘,為傘下的老人遮擋陽光。
“阿肥,不用,我的雞自己喂!”紀奶奶一臉倔,她彎著腰喂著雞,對著保鏢擺擺手。
老人家對自己養的雞,總有特別的感情。
總覺得自己養的雞才是最好最肥的。
被叫阿肥的男人只能嘆了口氣,打著傘一步步跟著奶奶。
他是前些天接到組織的委託,來照顧、順便保護老人。
接到任務來到個小山村,他真的挺懵的。
他可是每個月身價十萬的保鏢啊。
來小山村保護個老人???
他不理解。
殺雞何用宰牛刀?
不過,就當是提前休息了。
紀奶奶身後是敲敲打打的聲音,她皺了皺眉。
幾天前,有人過來建房子,那人對她說是她孫子讓他來的。
紀奶奶也不知道是哪個孫子。
畢竟她有兩個孫子。
紀奶奶問了一下,那人也不知道。
她想了一下,應該是大孫子紀清淮。
畢竟小孫子墨南歌去投奔了大孫子不久,應該攢不了做房子的錢。
紀奶奶搖了搖頭,也不知道墨南歌怎麼樣了。
想起南歌離開的前一天,她給了不少錢給南歌。
南歌拿到錢的時候,她記得那孩子臉上的表情很不滿。
她在想她是給少了嗎?
那孩子本就生氣自己養了他,為了讓他開心點,紀奶奶打算再拿出點錢給南歌。
可第二天,錢不見了!
她走到南歌的房間,已經是人去樓空。
但紀奶奶已經盡力不懷疑自己的孫子,但裡裡外外地尋找了一遍又一遍,還是沒有找到這個錢。
那時候,紀奶奶憤怒又失望,還有一絲心痛。
她坐在門檻上靜靜地望著田野,望了一下午,怎麼都想不通自己養的孫子會是這樣。
幸好錢不會只藏一處,要不然紀奶奶都不知道怎麼活。
想到這件事,紀奶奶嘆了一口氣,撒了把玉米,然後站直了身體,杵著柺杖,拖著另一隻行動不便的腿坐在外邊。
這時,包工頭急躁地跑過來,阿肥眼神凌厲看去,包工頭畏懼看了阿肥一眼。
“紀阿婆,我們剛才搬東西時,看到夾縫裡有個布包,這裡面還有不少錢。”
包工頭把布包遞了過去,紀奶奶盯著布包,很是激動。
“這是……”她的錢包。
紀奶奶有些驚訝站起身,她有些恍惚地接過,數了數里面的錢,一分不少。
她?
她誤會了南歌?
紀奶奶心裡一鬆,她就知道她的小孫子沒有做這樣的事!
真好。
真好,還是個好孩子,紀奶奶笑了起來。
不過,她怎麼覺得這錢有點新呢?
紀奶奶搖搖頭。
應該是錯覺。
“這不是紀阿婆嗎,呵呵,這是發大財了?”陳劍從一旁走了過來,眼神貪婪地劃過了紀奶奶手上的錢。
這裡可有好幾千!
阿肥站在一邊,冷冷哼了一聲。
陳劍望了阿肥一眼,瞬間雞皮疙瘩起一地,被這凶神惡煞的男人震得退了一步。
陳劍笑道,“這位兄弟是紀家哪位兄弟,也沒見過啊”
他眼神越過阿肥看到後面醒目的房子。
這小洋樓建得真是好看。
這才幾天,就把小洋樓給建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