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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蓋子上寫上“王小明是壞蛋”“張小花是狗”之類的,我們小學那會畫王八畫得最好那個同學現在是橋樑設計院的工程師,專畫圖紙,另一個專喜歡往沒寫字的王八蓋子裡填字的同學,現在在統計局工作。

小男孩得了王八,把那張反映家庭暴力的畫撕下來給我,我如獲至寶,拿著就往外走,我走到門口跟那個中年人說:“你們走的時候把門摔上就行了——”我又跟那孩子說,“往王八背上再畫幾條線,跟老師就說烏龜。”

校旗終於有了!雖然沒有我預想中的任何一樣因素,但它更符合我們學校的宗旨,那個憤怒而又堅定的小人,代表我們學校是一個新生力量,又鬥志滿滿,那個“妖怪”當然是代表惡勢

在惡勢力面前永不妥協。沒有比它更適合一家剛開I的了。

而且這幅畫說抽象不抽象說好懂不好懂,頗有超現實主義和畢加索早期風格,要說太過簡易和隨性,寶馬那兩塊餡餅還有賓利那個會飛的“B”也不見得比我

我回到賓館,還沒進大廳,就看見了一道靚麗發風景線,三三倆倆的漂亮女孩攜手攬腕,說說笑笑地走過來,經過我面前,上了臺階,進了賓館,我眼角向下嘴角向上,露出了一副痴呆相,跟著她們進了賓館,前後左右都是她們的人,唧唧喳喳,鶯聲燕語,看樣子她們都在等前臺那個同伴,那女孩長髮披至腰間,臉衝裡看不見什麼樣,但那身段實在迷人,我眯縫著眼睛正東張西望,包子來電話了,我急忙正正神色,接起電話,包子說:“早上那麼早就走了,一天不著家,上哪野去了?”她一邊說我一邊嘿嘿傻樂,包子忽然警覺地說:“你在哪?為什麼周圍全是女人的聲音?”

我知道,要跟包子解釋問題不能太認真,只要一認真她就會加重疑心,我們在一起睡了兩年了,說句文雅點的話,誰還不知道誰的尿泡?

我故意邪狎地說:“嘿嘿,老子在女澡堂呢,你來不來?”

這句話一說完,我就感覺到周圍怪怪的——怎麼這麼安靜啊?那一雙雙美麗的眼睛都目不轉睛地盯在我身上,有的憤怒,有的嬌羞,有的愕然,有的輕蔑……

不用這麼認真吧,我只是說我在女澡堂而已,你們又沒真的脫光!

這時前臺辦理手續的那個女孩猛的一轉身,她的一頭長髮黑得扎眼,攏得一絲不亂,使她看上去堅毅冷靜,甚至還有幾分邪魅,她轉過頭來,眼睛看著我,慢慢地眯起來,要命,真迷人啊!

不過我也知道,迷人固然是迷人,要命也真的要命——她大概又想劈磚了吧?

新月女子保鏢學校的!想不到她們也住在這裡,這些女孩子本身都很漂亮,所以也就更加愛美,於是出去上街就沒人穿隊服,所以我就不知道她們是哪的,於是說了不該說的話,所以她們都用那樣的眼光看我,你問那樣是哪樣,你去抓只老鼠放在貓籠子裡,觀察貓。要嫌不夠再往裡面放只狗,觀察狗。

孔子說的好啊,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我現在已經被圍在一座美麗的甕城裡,受到任何一面城牆的垂青都有生命之虞,想跑,除了戴宗不做第二人之想。

僵持……我不敢動,她們也沒人主動上來,我就像一隻可憐的蚊子,落在了一堆青蛙之中,稍有不慎就會命喪當場。

就在這麼個時候,扈三娘從門外施施然走進來,一眼就看見了我,我見了她不跑,還是破天荒頭一遭,她順手捏著我的脖頸子就往電梯間走,大大咧咧的她自始至終都沒有發現環伺在身側的敵對目光,等我們上了電梯,電梯門要閉合的那一瞬間她才看見了那個漂亮的女隊長,扈三娘伸手指點道:“哎那不是那個姐們兒……”說著話電梯門已經合上了。

晚上包子領著秦始皇、荊軻和李師師到賓館找我,反正房間有的是,賓館又管飯,我就讓他們也住下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