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學習兵法禮儀,成為了一支有組織有紀律的悍匪。迫不及待的為日後當官做準備。
御醫離開後,兩位穿著道袍,仙風道骨的道人走進了屋子,秦沉天衝兩人道:“麻煩兩位國師出手。擒住這小兒,但不要殺他,朕留他有用。”
秦沉天的聲音冰冷。似是不含一絲人類的感情,配合他那猙獰的面具,給人一種相當驚悚的神秘感。沒有人知道他究竟長什麼樣子,他的面龐上,永遠都戴著一副純銀打造的面具,即使太子秦扶王都不知道他的樣子。
他是大秦的名將,治軍頗有一套,徐君之所以能在烏龍鎮大肆破壞,完全是因為逆涼山的正規軍壓根就未藏在烏龍鎮,而是在深山中刻苦訓練。烏龍鎮的逆涼山悍匪,多是一些從事後勤工作的臭魚爛蝦。否則,逆涼山苦心訓練多年的十萬大軍若是到了,徐君就算有逆天的本領,也只有慌忙逃竄的份。
兩位道人點了點頭,悄然離去。此時街道上血流成河,到處都是殘肢斷臂,以及一堆堆蠕動的腸子。兩名道人厭惡的皺著眉頭,翹著腳小心翼翼的躲過有血的地方,似乎極為愛乾淨。
“師兄,這些受傷的廢物怎麼辦?”說話的道人年紀三十歲左右,鷹鼻星目,目光冷酷無比,一看就絕非易與之輩。他是右國師,道號玄機子,而他口中的師兄則是左國師玄空子。
“還能怎麼辦,連個黃‘毛’小子都收拾不了,留著也是‘浪’費糧食,師弟把這群廢物度化了吧。”
“無量天尊,師兄言之有理,師弟這就度化他們。”
玄空子和玄機子兩人極為嗜殺,兩人原本是天野丹派的幻術師,只因殺戮太重,屢次殘害同‘門’,使得‘玉’陽子大怒。但兩人確實有真才實學,竟然能在‘玉’陽子的追殺中活了下來,並投靠了逆涼山,成為左右國師。
斷斷續續的呻‘吟’聲此起彼伏,宛如世間最奇妙,也是最動聽的音樂。玄機子的雙眼突然變成了妖異的純黑‘色’,宛如一潭黑水,深不見底,奇異恐怖的一幕發生了。
倒在地上尚未斷氣的逆涼山悍匪,突然停止了呻…‘吟’,他們瞬間忘卻了痛苦,面‘色’發呆,目光‘迷’離,像是看到了什麼奇異的景象。短短几個呼吸後,他們留著口水,飢渴的望著滿地的殘骸,突然連滾帶爬,不顧一切的衝上去,抓起滿地的胳膊腸子,拼命往嘴裡塞,往肚子裡咽。
這一幕有些血腥,一個個披頭散髮,渾身是血的大漢,坐在血泊中,不斷撕咬著死人的血‘肉’,就像是一群餓了三天的瘋狗,令人不寒而慄。
他們的肚子漸漸鼓起,越來越大,周邊的胳膊腸子吃完後,他們開始啃食自己的雙手,放聲大嚼。
咀嚼骨頭的嘎嘣聲讓人‘毛’骨悚然,他們貪婪的‘舔’著嘴‘唇’,‘舔’著鮮血,彷彿這是世間最美的美食。吃完手掌,他們又接著啃食自己的胳膊,直到肚子炸開,血‘肉’翻滾,才滿足的倒在地上,幸福的‘舔’著嘴‘唇’,口吐白沫。
“無量天尊,師兄實在是太仁慈了,竟然度化這麼一群白痴。”
“師弟過譽了,修道中人不應理會世俗之事。你我二人心太軟,犯了修道的大忌,屢次出手度化凡夫俗子,實在是罪孽深重。”
“師兄不必自責,如果善良是一種罪,就讓你我二人罪惡滔天吧。”
“嘿。你們兩個是從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怪物?”徐君面‘色’不善的盯著玄空子和玄機子,差點把早飯吐出來。這對活寶哪鑽出來的,行事心狠手辣,歹毒至極,竟然還括不知恥的在這高談闊論,這還有天理嗎。同這兩人一比,他簡直就是本年度第一善人。
“師兄,已經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要被度化了。”
“師弟,行一次善很容易,難得是一輩子行善。為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