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都是人,不是畸形人。。”陰玉江歇斯底里的狂吼,顯然極其憤怒。
刺耳的機括聲響起,牆壁上突然出現無數的小洞。徐君雖然看不到,但聽到了這種聲音,用屁股想也猜出會發生什麼。他忙趴到地上,雙手護住了頭部。
鋪天蓋地的利箭呼嘯而過,幾乎貼著他的身體擦過。他面色慘白,額頭瞬間冒出了一片冷汗。他趴在地上利箭尚能和他擦身而過,倘若他反應慢一點,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機關流實在太猥瑣了。
一排排長矛無聲無息的從地底鑽出,配合著屋中的箭矢,可謂是無孔不入。徐君躲無可躲,一聲慘叫,血流如注,倒在地上抽搐了兩下,停止了呼吸。
大約過了小半柱香的功夫,陰玉江兩隻手揚在空中,興奮的嘻嘻直笑。蹦蹦跳跳出現在徐君面前。他湊到徐君身前道:“壞人,我要把你做成蠟人,嘻嘻嘻嘻…”
“你高興的太早了點吧。。”徐君突然睜開眼,抓住了陰玉江的手腕。令人膽寒的骨節碎裂聲響起,陰玉江的右臂瞬間爆裂。骨節橫飛。
“疼。。好疼。。”陰玉江像個小孩子似得淚流滿面道:“壞人,太卑鄙了,竟然騙我。”
“擦。。”徐君恨得牙都癢癢,這都什麼人啊,敢情搞半天還是他太卑鄙啊。他獰笑道:“你這個畸形兒,這麼喜歡蠟人。那本少爺一定滿足你的願望。。”
徐君的手掌迎風而漲,一掌印在陰玉江肩膀上。他故意躲開了陰玉江的要害,就是不想陰玉江這麼痛快的死去。
“說,你把我們的車伕抓哪去了?”
“你,你太壞了。我不告訴你。。”
“擦,你這個畸形兒,死到臨頭還嘴硬。。”
徐君掏出一把短刀,挑斷了陰玉江的手筋腳筋,然後撕下一條布塞到坐在桌子旁的一個蠟人口中,掏出火捻子點燃。
蠟的好處就是易燃,只要有個東西塞到蠟中,就能長時間不滅。徐君拿著短刀在陰玉江面前晃了晃道:“畸形兒。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出我們的車伕在哪?給你一個痛快。不然本少爺割了你的舌頭。”
陰玉江嚎啕大哭道:“不要割我舌頭。。。我不知道。。”
“他孃的,死到臨頭還不說。你不是喜歡蠟人嗎,那本少爺陪你玩玩。。”徐君拽著陰玉江的頭髮就往一間密室走,這間密室正是陰玉江剛才走出的地方,牆壁上的門根本沒關。
密室的角落裡有兩張鐵床,應該是用來澆築蠟人用的,上面纏滿了鎖鏈。在鐵床旁邊有一個燒的通紅的爐子。上面熬了滿滿一大鐵筒蠟汁。而在物屋子的盡頭處,則有數十根拉繩。八成是用來開啟機關用的。
徐君把陰玉江綁在鐵床上,獰笑著拿起了一個大勺子。陰玉江的眼淚鼻涕一起往外流道:“你這個壞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徐君嘆了口氣,折磨一個智障,實在沒什麼榮譽感。他放下了勺子,猛然一記刀手,砍碎了陰玉江的喉結。
“孃的,便宜你了,下輩子腦子聰明點,別整天玩這些害人的把戲。”
徐君走到那些拉繩前,挨個試驗了一番,總算又回到了客棧內。完顏宗天吃驚道:“你怎麼自己上來了,我們正在想辦法救你呢。”
“草,等著你們兩個救,本少爺早他孃的嗝屁了。”
“陰玉江人呢?”風耀陽問道。
“還用問,本少爺既然活著,那他肯定死了唄。。”
“你竟然把他殺了,為什麼不交給我處理。”
“這種怪物早該死了,還處理毛線啊。你帶金瘡藥了沒,快點給本少爺包紮下傷口。”
風耀陽嘆了口氣,從懷裡掏出一個瓶子,徐君忙拿過來處理了一下傷口。他只是受了一點皮肉傷,那些標槍從地底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