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笑出來,又沉下臉。心裡已在嘆息,可惜呀,她是古代的女子而我是現代的,怎麼可能啊。
搖了搖頭,又嘆了嘆氣。有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她道;哦,為什麼這麼相信我,就不怕我會演戲?我下意識的看了看朱敏。
朱敏低下頭想了一會又抬頭表情很認真的看了看我說道;沒有一個那麼傻的壞人,傻到連自己的性命都不要,會去救一個和他毫無關係的女子吧。
或許我用的是苦肉計呢?我繼續說道。朱敏沒有說話,只是很自信的笑了笑。
夜深了,趕緊回去睡吧。大娘說,往北再走會就到京城了。朱敏起身回了正房。我望了望天上哀嘆道;為什麼啊?說完,便無精打采的回了廂房。
原來廂房比正房還小,我該怎麼睡,衛國和大伯睡得都已經進入了夢鄉,可是這麼低的房頂,這麼窄的空間,唉,鬱悶壞了。
躺在窄小的木板上,眼睛看著那麼低的房頂。難以入睡。心裡唸叨著;如果有一張舒服的大床多好,還有蚊帳,那該多好。這裡的蚊子真多,叮的本公子難以入睡。
想著,想著,眼睛一閉。大床出現了,電視機也有了,還放著,“裸婚”那部電視。我正想著,我媽在的話更好;真想我媽做的菜。
正想著呢,我媽真的出現了。手裡端著我最愛吃的皮蛋瘦肉粥,飯桌上還有,雞腿、酸菜魚、油條和瘦肉包。我剛想坐起來拿著雞腿大口咬下去,我媽不見了,舒服的大床突然消失了,什麼都沒了。我猛然醒來,天已經大亮。再斜視看看衛國和老伯,還沒起,便輕輕地起身穿好衣服到外面看了看。
好大,好刺眼的太陽。我自言自語道。
咯吱,廂房門一響,我看過去。朱敏和朱曉也輕輕地走出來,而。朱敏將門關上後,噓了一聲拿出包銀子放到門縫裡說;走吧,別打擾他們了。我和朱曉點點頭。
我們各自拿著各自包裹小聲地走了一會,我耐不住性子問朱敏;現在去哪?
朱敏說道;晚上大娘跟我說了。再走個幾十里路程大概就到北京城了。
啊!那不就是到家門口了嘛。哦,終於可以好好的休息了。昨晚睡得我好累啊。朱敏尖叫道,我捂了捂耳朵心想。靠,怎麼現代和古代的女孩都一個德行,沒事就尖叫。
不對,我又仔細一想。怎麼他們住北京城裡,那裡可是皇親國戚住的地方,他也住裡面。乖乖,難道被我言中了。
曉曉,你在胡說什麼啊?我剛想到些什麼,朱敏就責怪起朱曉,朱曉撅了撅嘴看看我不出聲的冷笑。
我知道,即使朱曉犯了天大的錯,朱敏也就只是說說,教育一番,就不會大打出手或是掃地出門。於是,我笑道;人有失手,禍從口出。朱曉瞬間淡然失色。
朱敏看我像是知道一些什麼便故意朝我輕微笑道;司徒大哥莫怪,朱曉這丫頭說話從不經過大腦,不可當真的。說完話朱敏又瞪了朱曉一眼,朱曉故意迴避了她的眼神。
我見如今局面尷尬了,所以故作氣氛,故作現代歌曲;今天,天氣好晴朗,處處好風光,好風光。鳥兒忙啊,蜜蜂也忙。蝴蝶兒忙,想叮,叮噹。啦,啦,啦······
朱敏與朱曉聽了我的歌聲甚是好聽,便笑道;司徒大哥,這歌聲好事怪異,調調也很奇怪,我家那麼多樂師我也聽了不少音樂,但大哥的音樂,小妹從未聽過。難不成又是大哥自創的音樂?
對呀,好好聽哦,從來沒聽過這麼好聽的音樂。你真厲害。朱曉乖巧地笑道。
我見他,不像昨日那麼刁鑽蠻橫。
於是,又閒的沒事做。想逗逗她。呦,您不是說我是壞人嗎?怎麼?今,我怎麼就成大好人了。
朱曉撅了撅嘴又氣粗起來;你,你這人真是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