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個較為寬敞一點的牢房。忽然間那個獄卒停下。說道,進去將楊文嶽好好伺候一下,別太狠了。張天王可要他活著。
那獄卒說完似乎很困死的,扭頭便走。我心裡一陣疑惑,他怎麼就不留下來呢?
知道了。我淡淡的回了一句。隨即扭頭,便嚇了一跳。只見楊文嶽已經被折騰的已經快不行的樣子,身邊還有幾個身體已經腐爛的左右副將,崇王朱由攢和參將馮明聖。他們幾乎是體無完膚。
看到這一幕,我咬牙,強忍著眼淚不留出。
你們又想幹什麼?馮明聖見我走進他們,有些警戒地問道。
哪那麼多廢話。消遣你行不。我故作大聲的喊道,以作掩人耳目。
哼,都說大順王朝任意。看來也是故弄玄虛罷了。
你再說信不信我抽你。我邊敷衍的大聲說著,邊使了個眼神給馮明聖。
他眼睛眨了眨。似乎懂了我的意思。然後說道,你是誰?
我輕笑,司徒俊男。
楊文嶽離我很近,耳朵也不聾。當然聽見我報了名字。他一聽到我報名字時。忽然激動的看著我。這種激動好像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相信你會有人來救他們似的。
司徒老弟?你來幹什麼?快回去,這裡危險。
我繼續笑得很輕鬆地說,沒事,你們放心,一會我就會救你們出去。
是你自己來的?還是和大部隊一同?楊文嶽繼續擔心地問。
就憑你自己?崇王有些懷疑的眼神看著我。
我輕笑,怎麼你不相信我?
崇王繼續笑的有些懷疑。你一個人要和那麼多人對抗。不是本王不信你,只是你聽說過少能敵多的嗎?
話一說完,只聽楊文嶽像是趕我回去的意思說,你趕緊回去。我們不要緊,重要的是北京不能失去。
他的眼神如此的堅定。我心裡霎時酸楚難耐。眼淚又有些止不住。
我不走,我向皇上發過誓,一定要將你們帶回去。否則······
否則就要怎麼樣?
我的話還未說完,就感覺身後一顧森冷,然後就聽到一個粗重老成的漢字聲音傳入耳中。
我猛地回頭,一個彪形大漢,滿臉鬍子,虎背熊腰的站在我的五米之處。
他微笑,但是笑中卻參雜著一絲絲的森怪。好像就是要告訴我,即使你有天大的本領也逃不出去的。
你是?見他面生。我不明白地問。
張獻忠。你這手下敗將。朱國保忽然像是要吃人一般的咬牙齒切齒。看來這汝寧之戰很是驚人,不知道在這場戰役發生了什麼事?
張獻忠?我的眼神充滿恨意的說道。
怎麼?你連本天王都不認識?見我對他一點也不瞭解,張獻忠陰險的笑了笑,而這股笑,令人很想拿著一把長劍刺到他的心臟。
哼,我只認識李自成。什麼張獻忠。張阿狗的。小爺我聽都沒聽過我冷笑一聲。我鄙視的說。
呵呵呵,好一個司徒俊男。李自成的結拜義弟。果然是與眾不同啊。張獻忠忽然大笑,笑的不以為然。
什麼?司徒老弟你竟是李自成的結拜義弟?楊文嶽等人當然有些吃驚,因為我從未講過這些。於是我便說道,此話等將你們救出再說,現在重要的是眼前怎麼辦?
李自成在哪?我要見他。我仍然義無反顧的問道。
張獻忠聽完我的問題,又是一陣狂笑,哈哈哈,你小子還真是天真,以為李自成會給你面子放了他們。還是覺得你有本事將他們都帶走?
我的表情凝重,仔細這打量著這個歷史傳說的人物,他在嘲笑我。記得我當初很是崇拜農民軍的這幾個人物,可現在怎麼會這個樣子。難道是歷史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