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竟給我下起雨來。什麼形容人倒黴的時候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可是你連間破屋子都沒有給我啊。
“嗚嗚嗚……”我不走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在這淋死算了,反正這麼多年了,回也回不去,尋也找不到,被折磨了這麼多年,我還要再受老天爺繼續折磨下去嗎?“嗚嗚嗚……”
“洛!”那親熱的叫聲在耳邊輕輕響起。
生平第一次,我有了想殺人的慾望。
“滾開!誰準你這麼叫我的?!你這王八蛋,死豬頭,渾蛋,變態,神經病,你跟著我幹嘛?欺負我欺負的還嫌不夠嗎?你怎麼不去死?去死,去死――”我用力地嘶吼著,奮力地揮著雙手抽打他,甚至連嘴都用上了,惡狠狠地嘶咬他,恨不得把他當豬肉給啃了。
遇到他,我是真的越發越沒有骨氣,嘶聲力竭,筋疲力盡之後,任由他抱著我躲進附近一個山洞裡。無語地看著他在洞口灑著一些藥粉,無語地看著他用使出內力把這洞裡原本遺留下不少的柴火給升著,無語地看著他出去找吃的和更多的柴火。
不久,一陣濃烈的肉食性香氣飄滿了這小小的山洞,我狼吞虎嚥地啃著手中的雞腿,除了肉味就是肉味,沒有油也沒有鹽,但是為了生存,就是再難吃,還是得啃。
“洛,過來把衣服……”某個不懂得看人臉色的傢伙又不知趣的開了口。
我翻臉無情地打斷他:“跟你說過N多次了,這個稱呼不是你叫的,請你以後不要隨便亂喊。”
那男人啞然片刻後又痞笑了起來:“那叫你什麼?洛洛?寶寶?小寶?寶兒?”
立馬將剛啃完的雞腿骨頭狠狠地砸向某男人的腦袋,卻被某男人偏頭躲過,隨後就見他死皮賴臉的湊了過來,一臉獻媚樣道:“乖,把衣服先脫了。”
我一驚,當即雙手護胸,失聲叫道:“禽獸,你想幹什麼?”
“禽獸?”他又好氣又笑的怪嗔:“你說我想幹嘛?當然是烘衣服啊。”
看他又是一身白色中衣,胸前那結實的肌肉還若隱若現,頓覺自己身上的溼衣越來越不舒服,我衝他勾了勾手指,道:“你,把衣服脫了。”
“我?”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反問。
“快點,哪來那麼多廢話。”
他曖昧地笑了笑,貌似很開心地就在我面前脫起衣服來。
“下面是不是也要脫?”
“神經病!你暴露狂啊?”按了按在不停跳動的太陽|穴,卻瞥見他那剛強有力的上半身,正赤裸裸的呈現在我面前,不覺地目瞪口呆。健康的古銅色肌膚,體格英偉而挺拔,瞧那厚實又健壯的兩塊胸大肌,兩個堅挺而可愛的小|乳頭如此黃金分割的點綴在上面,再往下那堅實而漂亮的腹肌,一塊,兩塊,三塊,四塊,五塊,六塊?哦!買嘎的!簡直是性感又迷情,真他奶奶的又養眼,又勁爆……
這男人的身材怎他丫丫的這麼好?
受到可以激起生物體內器官反應的物質名為“荷爾蒙”的影響,正常人每天分泌量約達1 500毫升的唾液在此時全部湧上我的口中……
“要不要擦一擦?”
“擦什麼?”對上他媚笑的雙眸,我驚覺自己失態了很久。
“口水。”
“滾你個頭!自大狂,比你身材好的我見的多的是了。”那些男明星誰個不是六塊肌。
“你說什麼?!”他的目光陡然變的犀利起來。
“什麼什麼?”莫明其妙的傢伙。
“是女人家就要矜持點,以後不要隨隨便便亂說這種話。”靠!這麼兇,腦子有毛病,搞得跟我什麼人似的。
從他手中接過他的中衣,還好已經被他那超級性感的身段給焐幹了。
“你,轉過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