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事物。
五萬大唐兵馬兵臨城下,遠遠望去,那邏些城的城牆彷彿就像是瓦礫,沒有人在意的它的堅硬程度,每一個人都是仰望著那紅山之上的聖地,布達拉宮。
“這是需要多少的財富,才能建成如此巍峨的宮殿?”裴行儉喃喃自語,心中的震撼已經無法言表。
李弘也是第一次親眼看見,這傳承了一千多年的布達拉宮,望著巍峨的宮殿,那紅山白牆,以及中間那紅色的建築。
像是在回應裴行儉的話語般,同樣喃喃道:“這不是可以用金錢來衡量的,這是信仰,吐蕃人心中的信仰,這種傳承已經深入他們骨髓了,恐怕已經埋進了他們的靈魂深處跟血液裡了。”
歷史無情的長河中,能夠不被時間打敗,不被歲月摧毀的人類偉大的建築文明,屈指可數。
而像這種延續了一千多年的建築,單單只是軀殼的傳承就已經難能可貴。
更為可怕的是,它帶著彷彿一千多年的信仰跟印記,在人們一千多年的精神世界中,一直佔據著天的思想、神的旨意的存在。
此時此刻,給人一種無法戰勝的感覺。
戰火曾經摧毀過眼前讓人仰望的精神建築,但是它又能在接受神的旨意的同時,被人們從精神世界裡再次建立起來,然後繼續屹立在這號稱世界屋脊的高原。
人們用最虔誠的心膜拜它,人們用最純潔的靈魂尊崇它,人們用比生命還要重要的勇敢,守護著它。
黑色的山體、白色的牆壁、紅色的宮殿,神秘而又神聖的氣息,讓人在仰望的同時,彷彿同時在接受著它來自靈魂深處的問候,彷彿一道道神的印記,透過時空已經直入人們心底。
朝聖,這是上一世人們面對古蘭經外,另一個精神傳承的純潔世界,它洗禮著人們內心的苦難、哀傷、悲痛。
同樣,它也無聲的傾聽著苦難者們的哀求、傾訴、奉獻。
大中華的區域裡,有著很多傳承一千多年的建築,千年古剎、從大漢就開始的白馬寺、還有那更為悠久的長城等等。
但與眼前的白牆紅宮比起來,它們就只有可憐的軀殼存在,沒有誰能像眼前的白牆紅宮,屹立於世界之巔,帶著強大的精神氣息,帶著永久的精神烙印,如神似魔一樣屹立千年而不倒。
長城作為防禦性的建築,在上一世被人們當成了民族的象徵,學者專家為了豐富自己的荷包,不顧信仰的存在,強賦新詞硬說愁般,竟然神聖到了民族脊樑的高度。
而大唐做為一個沒有建造過哪怕一寸長城的存在,對於長城的不屑,究其原因,就是因為他們強大到血脈裡的自信。
而這種自信,到底是隨著什麼消失殆盡?
李弘腦海裡,第一反應便是想起了,誓要以儒家治國為理念的戴至徳。
看著李弘有些陰晴不定的臉色,像是中了邪一樣,一會兒皺眉、一會兒痴笑,一會兒又迷茫的望著那布達拉宮。
裴行儉喊了好幾聲,才讓跟魔怔了似的李弘清醒過來。
而此時,早就已經關閉的邏些城城門,突然間開啟了一個小縫隙,一個吐蕃人從裡面喊著聽不懂的話語,跑了出來。
無法緩緩舉起了手裡的弓弩,但被李弘舉手示意後,放了下來。
“別急,聽聽他們想說什麼。”李弘看著跑過來的人,說道。
花孟不等李弘下令,雙腿一夾馬腹,便從隊陣中疾馳而出。
這個時候,他與其他幾人,可是不敢有絲毫大意,如果在這裡太子殿下出現個三長兩短,自己這些人,恐怕都得跟著陪葬。
嘰裡哇啦跑過來的吐蕃人,被花孟在旁邊監視著走了過來,看到李弘後,先是一愣,然後才用蹩腳的漢語說道:“尊貴的大唐太子殿下,我們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