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身上。”林士翎起身往外走去,皇家銀行、戶部的賬簿裡,有著大量的裴炎這些年的俸祿資料,只要把這些搞明白,把一些帳做好,而後按照殿下的意思,交給一位御史帶上朝堂就可以了。
至於這位御史是誰,跟太子殿下沒有關係,那就是他跟敬暉的事情了,總不能事事都要讓殿下安排好了吧,那樣的話,還要他們做什麼!
敬暉看著一陣風似的跑出去的林士翎,想了想也覺得沒問題,但要想誣陷裴炎成功,明日朝堂之上,就必須有一個令人信服的人去指證裴炎才行。
“林兄等一下,是不是需要提醒殿下,明日朝堂之上,需要有人指證裴炎,如此計劃才能奏效……。”
“放心吧,殿下既然讓你我做賬,顯然是早就已經在朝堂之上,安排好了指證裴炎的人了,當然,至於是誰你也別好奇,我也猜不透殿下會讓誰指證。”林士翎翻閱著關於裴炎的一切賬目,頭也不回的說道。
眼看著將要過子時,長安城夜色籠罩的街道上,依然是偶有此起彼伏的馬蹄聲響起,要麼就是放緩了腳步的轎伕抬著轎子低頭前行。
楊思儉跟悶悶不樂的楊雨,在濮王府門口與白純告別,楊雨不情不願的對著白純回禮,而後才在楊思儉望著白純失望的臉色下,鑽進了馬車裡。
“白小姐,今日之事兒下官多有叨擾,只是還希望白小姐切莫告知太子殿下,如此卑微行徑,實在有愧下官太子少師之身份,只是關係到小女之前程,下官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還望白小姐恕罪。”濮王府門口的大紅燈籠高高的掛著,楊思儉看了看四下無人,低聲向白純說道。
“楊少師過濾了,今日白純一直在府裡待著,並未見過任何人,也沒有任何人來過府裡,這一點還請楊少師放心。”白純臉上難得的擠出一絲笑容,向楊思儉說道。
只是心裡還有一句話沒有說,自己不說,不代表就沒有人看見,濮王府看似清淨祥和,誰知道這四周是不是有幾十雙上百雙的眼睛盯著呢。
楊思儉看著白純四下張望的神情,顯然是提醒他,自己不說,不代表別人就不會知道。
想了下再次拱手說道:“下官不怕他人知曉,只是怕過於打擾白小姐,畢竟白小姐常年侍奉在太子殿下身前,一句話可是比的上他人百句千句話了。”
“楊少師請回吧,您的叮囑白純記下了。”白純淡淡的點頭,看著楊思儉鑽進了馬車。
但直到馬車離去,哪怕是已經拐過了巷子口,駛向了另一條街道,白純卻還是依然站在門口,任由寒風把長長的秀髮吹亂,在背後做張牙舞爪狀。
“你怎麼知道我來了?”李弘從黑影中突然間閃身出來,一把保住了四下張望的白純。
507 中書令人選
剛過子時,長安城夜裡的風忽然間變大,呼嘯夾雜著殘葉短枝席捲而來,一些稍微不牢靠的門板,隨著的疾馳而過的風聲,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
房頂處也時不時傳來一絲嘩啦啦的聲音,讓人甚至以為,如果風再大一些,是不是會把房頂都掀開。
白純掀開被子,快速的吹滅了燭光,鑽進了被窩裡,一雙手急不可待的已經等候多時,不等白純答應,身上如絲般的睡衣便被某人從身上脫了下去。
“今日您怎會想起來濮王府?明日您不是還要上朝嗎?”白純把臉靜靜的貼在雄厚、結實的胸膛,傾聽著有力的心跳聲,溫柔的問道。
“有點兒緊張吧,正所謂事在人為,如今能做的都做了,就看天時、地利是不是在明日也站在我這邊了。”李弘撫摸著光滑如綢緞的軀體,滿足的說道。
“那你說楊少師跟楊……楊小姐會記恨我麼?”白純伸出丁香小舌,舔舐李弘胸膛上的傷疤:“聽說今日夜裡,城武衛加強了警戒,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