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則是在二十個兵士衝上來時,已經跑到了高臺下,此時臺上被包圍的,除了白純等人外,便是楊季康跟那妙齡女子凌芷雲。
“張侯爺、沈兄,我楊某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如果你們兩人現在離開他們的話,我可以保證你們日後相安無事,但如果依然不知悔改,還要繼續跟他們一同對抗我大唐兵士的話,到時候謀反之罪一旦做實,就是我恐怕也救不了你們了,特別是張侯爺,你的爵位來之不易,如此輕易失去,可是太可惜了就。”楊季康看著五十個大唐兵士,在隊正的一聲命令下,齊刷刷的抽出了明亮鋒利的橫刀,心絃不由自主的都跟著顫抖了一下。
臺下的眾人,看到那寫明晃晃、刺眼的橫刀,折射著光芒,下意識的齊齊往後退了幾步,此刻,縱是有人看不慣楊季康的所作所為,但面對五十個大唐兵士,這些人也不敢再為白純抱打不平了。
心裡不由得都是替白純惋惜著,何必如此呢,難道非要弄個魚死網破才肯罷休嗎?這楊季康的家世,白小姐既然知曉,為何還要執意如此呢。
張翌跟沈君諒互望了一眼,張翌卻是突然間向,準備挪步沈君諒眨了眨眼,堅定的輕微的搖了搖頭,而後對著楊季康說道:“楊兄,張翌當初念你平日裡為人豪爽、好交朋友,才願意與你結交,今日看你所作所為,卻不過是個出爾反爾的小人行徑,所以我張翌,寧可不要這侯爺的爵位,也不會與你這種出爾反爾之人為伍!”
“喂!”沈君諒悄悄的拉了下張翌的衣袖,小聲說道:“你瘋了!已經把楊季康得罪了,你幹嘛還要得罪的這麼徹底!”
“那又如何,難道七尺男兒屹立天地間,要像他一般,連開闊的胸襟都沒有,竟然偷換概念、出爾反爾嗎?如果我張翌為了仕途,而卑躬屈膝的示好與他,這與他這樣的小人有何區別!”張翌向前一步,傲然而立的說道!
“好!既然你願意追隨你那謀反的祖父當年的行徑,我楊季康也就不勸阻你了,逆臣就是逆臣,永遠也改不了!”楊季康冷哼一聲,連帶著還把張翌嘲諷了一番!
然後看著白純,剛要說話,卻見白純紅唇輕啟道:“別鬧出人命就行,尉屠耆。”
“是,白小姐!”尉屠耆躬身行禮,而後一聲冷喝,連同那十個太子衛隊的兵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突然間向圍在四周的大唐兵士撲了過去!
“啊……。”
“真打起來,這個白小姐瘋了嗎!”
“天哪,他們這十數人,真是要造反嗎?”
臺下在臺上成一片打鬥聲中,亂成了一團,不時有人隨著被扔下來的大唐兵士砸到,而後便開始繼續連連後退。
張翌把沈君諒護在身後,雙目左右前後張望著,警惕著是不是有人來攻擊他們。
而這時的白純,卻在芒種跟獵豹的保護下,一步一步,緩緩的向還在高臺之上的楊季康靠近了過去。
“你真要造反不成?”楊季康眼中閃爍著震驚跟一絲不捨,這麼好的人兒,因為今日之事兒,就要香消玉殞了,太讓他捨不得了,但到了此刻,他也沒有辦法了,只能是看著靠近的白純,大聲問道。
白純美目一挑,不屑的笑了笑,說道:“你無官無職無爵位,何來權利調動我大唐兵士?這些人一看便知是你楊季康,私自命家將裝扮成我大唐兵士,恐嚇、鎮壓、嚇阻我等普通百姓!論罪的話,也是你楊季康有罪!私藏盔甲、兵器、還有山門外的戰馬,想來,這是你楊季康想要謀反才是!”
“你胡說八道!這些都是我大唐的真正兵士!”楊季康心中一驚,這個時候這個美若天仙的女子,竟然反咬一口,誣陷他私藏盔甲、戰馬、兵器!
“我大唐的兵士,豈是你一個無功名無官無職無爵位之人可以調動的?在場的別說是我,就是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