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傷胃的。”老闆剛好端著下酒菜過來,就看見許垚已經開始喝了,眉宇間帶著些許責怪之意。
“只是先嚐一口。”許垚笑了笑,“謝謝了。”
“多吃點菜吧。現在你們年輕人就是不喜歡聽我們老人家的話,多愛惜點自己的身體吧!”
“好的,康薩哈密達(謝謝)!”
老闆將菜放下搖搖頭,便轉身離開了。
一杯接一杯下肚,頭腦卻越來清醒,不是說喝酒會醉嗎?怎麼越來越清醒,越來越難過了?
“姨母,再來兩瓶燒酒吧!”許垚低著頭,有了醉意。
“小夥子,回家了吧,現在都這麼晚了。”老闆走過來,拿了一瓶酒,“最後一瓶酒了,喝完就走吧,姨母也不賣給你了。”老闆看著桌上堆積酒瓶,嘆了口氣,一個人喝這麼多酒買醉,心裡是要有多難受。
“好,姨母,結賬了。”許垚趴在桌子上,抬頭對老闆笑了笑。
“我走啦。”結完帳後,許垚拿著最後一瓶酒離開了,腳步踉踉蹌蹌,看得老闆一陣擔心。
“姨母幫你叫個計程車吧!啊?”老闆擔心地說道。
“不用了,我能自己走,離得很近的。”許垚眯著眼睛笑了笑,“再見。”
“唉,再見吧,小心點啊!”老闆在許垚轉身時大聲地說。
許垚沒有回頭,找了招手,示意老闆他聽到了,拖著步子慢慢離開。
老闆轉身看著飯桌,才發現桌上的下酒菜一筷子都沒有動,不由得嘆了嘆氣:“現在這些年輕人呀!”
月亮撒著銀色的光輝,許垚浸在銀色的大幕中,又走到了漢江邊,水聲在耳邊回想。走著走著,燒酒的後勁上來了,醉意漸漸浮上心頭。
許垚拖著虛浮的步伐,眼前的景色有開始有些虛幻,連耳邊傳來的喇叭聲也沒有聽到,只聽見一聲激烈的剎車聲,許垚便躺在了地上。
———我—能—分—割————
鄭秀妍今天運氣特別糟,先是約會被人放鴿子,後來拍cf又被導演罵,要不是看在她有s。m公司這個招牌在,估計那個導演就不只是罵她這麼簡單了。
而現在,她開著車去漢江散心,好像——撞到人了。
鄭秀妍開始是愣了一下,然後一股寒氣油然而生,雙手發抖,不知道該放在哪裡。
“要不要逃跑?反正這裡沒看到!”
“還是算了吧,萬一他死了怎麼辦,你這樣可就殺害了一條無辜的生命,你就是一個殺人犯!”
“啊啊啊,我不知道啊!”鄭秀妍在腦海中進行了一場天人交戰,隨即還是覺得下車看看,那個人到底死了沒有,沒死就打電話叫救護車,可是,要是死了該怎麼辦?
鄭秀妍搖了搖頭,走過去,用手碰了碰躺在車前的人,畏畏縮縮地說:“喂,你死了沒有?沒死就吱個聲啊!”
許垚掙了睜眼,翻了個身,他記得他剛剛踩了一個坑,摔倒了,然後就聽見“滋滋”的剎車聲。
“啊?”許垚茫然地從喉嚨裡擠出一個聲音,看見一個女子站在旁邊擔心地看著他,許垚露出一個略顯天真的笑容,向她揮了揮手,說:“你好呀!”
“原來沒死,嚇死我了!”女子後怕地拍了拍胸口,用怯生生的語氣問道:“你有沒有受傷,或者是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
“誒?”許垚一時愣住,沒有說話,只是指了指頭。
“頭流血了嗎?還是頭部哪裡受傷了?”鄭秀妍看許垚指了指頭,便覺得事情大發了,這頭部隨便傷著一點,都不得了,鄭秀妍感覺自己的人生一片昏暗。
“不是。”許垚揉了揉頭,“頭疼。”
“誒?”鄭秀妍愣了一下,走進聞了聞,“呀,好大的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