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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自己找到了那些證據,所以陳伯也很相信她,說話間不帶防備。

“那就好。”林亭初呡了口茶,“陳伯,你知不知道這附近哪裡有賣豆腐花?一會我爹孃來了怕是該餓了,他們最喜歡吃豆腐花了,我想去買些。”

“東邊張大娘家賣的豆腐花倒是不錯,只是遠了些,路也繞得很。”

“不礙事的。”林亭初起身,佯裝腳上疼痛哎呀一聲。

“姑娘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這兩天一直在外奔波,腳上長了水泡,不礙事。陳伯,您方才說的那家豆腐花鋪怎麼走?”

“姑娘為了我們岑家的事奔波勞碌,這賣豆腐花這樣的小事還是讓我去吧,姑娘等著。”如林亭初所料,陳伯果然主動幫她去買豆腐花,待他走了一會兒林亭初便往後院廂房去。

後院一共四間房,全都上了鎖。透過窗縫可以窺見房中情況。第一間房中雖有傢俱卻無多餘擺設,床上也沒有被褥,應該是空置的房間。第二間擺件陳舊,還掛著一套縫補多處的灰布衣,應該是陳伯的住所。第三間的陳設擺件具是新置,香爐還冒著嫋嫋煙氣,像是姑娘家住的,林亭初以為這是岑筱液的屋子,卻不知這是容誓特地讓陳伯收拾出來給她的。最後一所屋中擺著一把刀,裡頭的衣服也像是容誓常穿的。

林亭初找了斧頭劈開了門上掛著的鎖,進了屋裡四處尋找陳伯所說的暗格。敲遍屋牆尋遍桌櫃,一無所獲。

眼看陳伯就該回來了,林亭初無奈,只得到廚房尋來柴草和烈酒,撒滿屋中,點燃火頭,從後門離開。

林亭初遠遠看著沖天的濃煙,這火能不能毀掉證據也只能聽天命了。

陳伯回了府中,聞見一股焦味,連忙放下豆腐花,往自己身上澆了一桶水衝進火場,挪開桌子從地下的暗格裡找出一個小箱子。

容誓趕回陳府,正見陳伯救出證物。

“少爺,老奴總算沒辜負岑家的收留之恩,把這證物救了出來。”陳伯咳嗽不止。

容誓看了看屋中的火光:“林姑娘來了嗎?”

“剛才來了,不知上哪去了。”

容誓望著手中發燙的箱子,把心一橫,扔進火中。

“少爺您這是……”陳伯見狀急忙又想衝進去救那箱子,卻被容誓攔住,“少爺您瘋了嗎?這是能幫岑家雪冤的唯一證據啊。”

容誓不語,他可以憑這些證據報仇,但也會因此害了心上人一生,只是他這麼做必須給筱液一個交代。

岑筱液聽哥哥說證據不慎燒燬,瞬間如從雲端墜入煉獄。原以為自己有望脫離苦海,卻又是空歡喜一場。哥哥說要帶她離開天香樓,遠走高飛,她不肯,她不要一輩子躲躲藏藏。她想不明白,哥哥那麼謹慎的人,怎麼會不小心燒了那樣重要的東西。

她找了陳伯詢問,陳伯如實相告,岑筱液氣憤地將桌上所有東西摔碎。沒想到,林亭初也學會了勾引人的伎倆了,而且勾的還是他的哥哥。岑筱液嘴角扯起冷笑,毀了賬簿又怎麼樣,她還有最後一招。

小翠在外敲門:“姑娘,趙老闆來了。”

岑筱液斂了怒色,理好妝容,笑面開門,酥聲道:“趙老闆您可來了,筱液等得好苦啊。”纖纖玉指在趙利得的額頭一戳,趙萬利神魂傾蕩。

趙萬利是城中有名的財主,年過古稀卻極為好色,家中養著八房小妾卻仍留戀青樓:“小妖精,你才真是讓我想得好苦啊。”

岑筱液在他耳邊吹了口氣:“真的嗎?”

趙萬利一個哆嗦,將岑筱液按到床上,伸手解她衣帶,薄唇長舌在她臉上流連,兩隻手在她身上胡亂摸索著。岑筱液嬌喘細細,趙萬利愈發瘋狂。

“等等。”岑筱液擋住了趙萬利痴狂的吻,“趙老闆喜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