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胸口那塊木牌。
雖然之前陳凡也有過自己的判斷和猜想,但是到了此時他才真正的確認自己乃是陳友諒的後人,也真正的明白了這木牌的來歷。
可隨機,陳凡卻是灑脫一笑對著宋濂說道:“老師,弟子雖然是陳家的後人可是心中卻是隻有大道而已,對於這天下江山卻是沒有任何的想法。”
說著,陳凡將自己懷中的木牌拿了出來給宋濂看了看。
“而且,弟子的父母既然為弟子取了這個‘凡’字,想來也並不希望自己在去參入這天地大權的紛爭當中。雖然弟子走了更加兇險的修仙之路,可是這某種程度上卻是沒有違揹他們的意思。”
看著那木牌上的“凡”字,宋濂楞了一下,臉上卻是露出古怪的神情點了點頭,道:“你有如此的想法自然是好。”
陳凡並沒有注意宋濂臉上的神情,他將木牌放入懷中,接著問道:“那麼老師,這次讓我去處州府是有什麼事情嗎?”
宋濂點了點頭,道:“劉基的後人當中長子雖然被害,但是尚有一個次子劉璟在世。這次子和劉基的後人為了躲避朝中禍事隱居在了劉基的老家。”
“可是,前些rì子老夫得到一些回報說有人暗中向劉基剩餘的後人下手,為師雖然當初沒有保住劉璉,卻不能坐視這劉璟和故人的其他後人被害。”
“想來以你現在的實力即便神通境界的修士來了也討不得好,如果王博在此的話也無須你去了,可現在此事卻是非你不可。怎麼樣,肯為為師跑這一趟嗎?”
“既然老師開口了弟子自然義不容辭。”陳凡聞言卻是微微皺起了眉頭,道,“只是,不知老師覺得何時動身才好?”
這上柳村去往處州府也要三四百里的路程,而且與自己想去的汴州卻是一南一北兩個方向真可謂是南轅北轍了,只怕這番行程還要耽誤一些時間。
不過,既然這是宋濂的委託陳凡自然是不會推脫的,也就接了下來。
“動身的話自然是越早越好,為師得到訊息是今早,不過這件事情還是早作準備為好,以防出現意外。”宋濂道。
陳凡聞言點了點頭:“如此,不如弟子下午就出發,想來以弟子的腳程今rì就能夠抵達,這樣也能夠預防一些意外出現。”
“如此甚好。”宋濂笑道,隨即從邊上拿過一支筆寫了一些東西遞給陳凡。
“這是聯絡那劉璟的方法,第到了地方自然能夠找到他們的。”
看著手中紙張上扭扭曲曲的文字,雖然看不懂宋濂的字,陳凡卻能夠清楚地明白這些字的意思。
宋濂在民間流傳著一個叫法:“草聖”,指的就是他這一手超凡入聖的書法。
而陳凡在這數年間跟隨了宋濂數年,但是這書畫之道卻並沒有多少得到真傳。
宋濂寫出的這段文字只有陳凡能懂,其他人看來也不過是隨意扭曲在一起的字元罷了,這種手段真當算得上是神筆。
雖然陳凡對制符之道並沒有什麼學習的想法,可是如果能夠學得宋濂的這一手書法將來也多少能夠有些用處吧。
似乎是看透了陳凡的想法,宋濂笑了笑道:“你從我這裡是學了不少的東西,不過這書法之道卻是沒有得到我的多少傳承啊。”
陳凡聞言笑了笑,臉上微微露出羞澀之sè。
宋濂淡然一笑,道:“此次南去將這件事情辦好之後你就徑直去辦你自己的事情吧,在這之後再回這裡來好好地和我學學書畫之道。我宋濂的弟子在書畫上的造詣自然不能太低,免得出去讓人笑話。”
陳凡聞言點了點頭,對於宋濂的書畫他自然也有心去學,畢竟技多不壓身,或許這書畫之道在將來也能夠成為他某方面的助力。
“如此,弟子去準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