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人對視一眼,又異口同聲道:“那座塔在面!”
冼皓:“那我們趕緊去吧。”
丁齊:“等一等,我總覺得這石葫蘆有點古怪,你她會不會是空心的,像葫蘆那樣裝著東西?”
冼皓:“這可不是用青銅澆鑄的,用大石頭雕成的葫蘆,還想是空心的,那得是什麼手藝?不過我也覺得這葫蘆有點特別,你的神識能透進去嗎?”
丁齊搖了搖頭道:“石頭太厚了,我沒法感應到裡面,但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在阻擋神識,先把它翻過來看看吧。”
冼皓:“我扶著你,你心點。”
兩人在山的陡坡,連個落腳站穩的地方都沒有。冼皓抓住旁邊的樹藤,另一隻手從背後抓住了丁齊的腰帶。丁齊踩著樹根伸手握住了葫蘆嘴,用力將它掀了起來。兩尺多高的石葫蘆非常沉重,一般人根本弄不動,丁齊也只是將其扶正了而已。
兜住石葫蘆的樹藤發出脆裂的聲音,丁齊的動作很心,別一失手這葫蘆又會繼續滾到山下,再想找可不太容易了。將葫蘆扶正後,看到了被壓住的另一面。石葫蘆肚子可能在滾落的過程磕損一大塊,裡面居然露出了一點金光!
冼皓:“葫蘆肚子裡果然有東西,看看能不能拿出來?”著話從丁齊的揹包裡掏出了一柄地質錘遞了過去,是地質考察人員做岩石取樣用的工具。
丁齊用錘尖心的敲擊石葫蘆缺損處的裂口,又從裡面剝出來一個金葫蘆。這個葫蘆有兩寸高,像握在手心裡把玩的物件,入手卻非常沉,掂一掂大概有兩斤多重。 更特的是,它的輪廓和石葫蘆是嚴絲合縫,也不知道當初是怎麼放進去的。
冼皓接過葫蘆掂了掂道:“這是純金的、實心的,只有黃金才有這麼大密度我只是想不通葫蘆是怎麼放進石頭裡的?”
丁齊:“有可能是開了一條細縫,然後用金汁澆鑄進去的。”
冼皓:“你傻呀?算用這種辦法,又怎麼在一塊大石頭裡面掏出一塊葫蘆形的空間?”
丁齊:“那隻能是將石頭切開一塊,然後再鑲去,否則我想不出什麼別的工藝了。”
冼皓:“你發現澆鑄的孔了嗎?還有切開之後再嵌合的痕跡?”
丁齊:“沒發現,但這個石葫蘆缺損了一塊,痕跡可能在缺的那塊面。”
冼皓:“你有沒有可能,這金葫蘆是直接放進石頭裡的,只是手段我們不知道。”
丁齊:“當然有可能了,境湖、大赤山、琴高臺我們都進去了,這世還有什麼別的事不可能呢?”
冼皓:“這葫蘆會不會是法寶?”
丁齊:“它是一件法寶,不信你試試硬度,和境湖裡的那柄金如意一樣。”
黃金的質地很軟,用硬物一劃能留下痕跡,可是鏡湖裡的那柄金如意,哪怕用挫刀也挫不出來印子。丁齊當初很是不解,後來才明白,它應該被高人用神識法力祭煉過,像他手的那枚景石一般,已經成為某種意義的法寶。
傳或者學作品的法寶是什麼樣子,丁齊並沒有見過,但若按類似的標準,他的景石應該勉強也算是一件法寶了吧?
冼皓拿過地質錘,在那金葫蘆敲了幾下道:“還真是耶!這東西我先收著,有空研究研究。”
丁齊抬頭道:“我們怎麼去?”
再往是一段陡坡,溼滑的泥土和山石表面覆滿青苔,無處立足難以攀援。冼皓白了他一眼道:“你走遍琴高臺世界,這點山坡還能難得住,是在考校我的身手吧?”
著話她從丁齊的揹包裡掏出一卷繩子,頂端帶著墜子和掛鉤,抖開後發力往一拋,伸手一拉便繃緊了。丁齊好道:“這是武俠的飛虎爪、登城索嗎?”
冼皓:“丁老師這麼理解也行,這東西行話叫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