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捧著三兩銀子,說道:“這是我家小姐打賞給你的,希望能助你上路。”
小乙立刻拜謝:“姐姐,你家小姐在何處,帶小人過去拜謝一番。”
“小姐說不必謝了!”
丫環轉身便走,小乙上前一步,行禮道:“姐姐,勞煩你將小姐芳名告知,待小乙可心中記掛。”
丫環猶豫了一陣,低聲在他耳邊說了,便走向武松,武松早已看到在人群裡有一位戴了面紗的黃衣少女匆匆離去。
“武都頭,我家小姐有請。”
武松心中一愕:“你家小姐是何人,為何認得我?”
“都頭隨我來便知道。”
丫環抿嘴一笑,轉身就走,武松心中一喜:“定然是婉霏派來的。”
他隨著丫環轉彎抹角,來到一處別院,經過迴廊,到了花園,假山上,樓閣旁都燃了火把,如同白晝。
花園當中,四面掛了輕紗,隱隱一佳人端坐其中,武松不禁莞爾:“古代的女子都愛做這神秘的事情。”
“都頭,小姐便在裡面,奴婢告退。”
武松輕輕點頭,挽起輕紗,觸手處十分柔滑,顯然都是上等貨色,裡面一把鳳尾瑤琴,李師師似笑非笑的坐在那裡。
武松連忙行禮:“武二見過李姑娘,不知柴姑娘身在何處?”
“請坐!”李師師沒有回答,皓腕微揚,示意武松坐到對面,她含著淺笑,輕輕道:“都頭,此處只有你我二人,便勞煩你沏茶了。”
武松心中一蕩:“這別院裡只有我跟她?”
“李姑娘,請問柴姑娘在哪?”
咚咚咚
李師師皓腕輕撥,撩動了琴絃,琴音如同天籟,武松不忍亂入,只得走到碳爐前,端起茶壺,為她切好茶,回到座位。
茶水芬芳,沁入心肺,武松平素只愛喝酒,對茶道並無瞭解,這茶卻令他心中喝一聲彩:“好茶!令人通體舒泰!”
咚
琴聲一轉,纏綿旖旎,每一發琴音都牽動一下武松的心,令他口乾舌燥,不住的喝茶。
李師師雙手轉快,琴音便像武松的心跳,越發高亢,身上的薄紗乃至衣衫輕輕磨蹭著嬌柔的身體,她皓腕凝脂,可以想象身體各處也是如此的滑膩,那上等絲綢做成的衣衫便如水珠掛在碧玉之上,哪有半點停留的餘地,似乎隨時滑落。
武松不禁心猿意馬:“她暗示別院就只剩兩人,又撥弄如此令人躁動的音符,莫非是要。。。。。。。。”
他不敢想下去,強自震懾心神,不斷警告自己:“武松啊武松,在陽穀縣有一女子為你守候,不能亂了方寸,你認識婉霏在前,又窺視了她的身體,實屬無奈,此處不應犯錯,不然在劉家莊那句‘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便如同小人臆語!”
微風拂過,香油怎能溶於水中,輕紗終究是從李師師身上滑下,十分解風情的飄蕩著,落在武松臉上,一股似蘭非蘭的女兒香飄送入他的鼻子,縈繞著他全身,飄飄蕩蕩,十分舒服。
李師師琴音越來越快,武松的心臟已經到了喉嚨,她那淡黃色的抹胸只是輕輕的勾搭在胸脯上,緞帶懶洋洋的從肩上滑落,躺在玉臂上,她的身體發出柔和的光線,肆意的勾引著武松的眼光。
半露的胸脯隨著琴音顫動,抹胸再也掛不住,如同千均上的毫髮,武松知道自己再停留一刻便要沉淪,他顧不得身體的異樣尷尬,蹭,跳了起來,躬身道:“武二謝過姑娘情意,再不離去便要唐突佳人了!”
咚
琴音戛然而止,餘音渺渺,繞著輕紗轉動,李師師站了起來,如凌波里的仙子,款款而至,武松的雙腳宛如中了定身法,無法動彈。
“郎有情,妾無意,自當是冒犯,此番郎情妾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