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亮影尖叫的跳下來跑出了房間,踩得地上都是血跡。
我到底怎麼了?
“咚!”
我這是怎麼了?
黑漆漆的世界,耳邊充斥著喪屍的吼叫聲,歡笑聲,我說不出話,也看不見,我聽見淹沒在喪屍聲中的談話聲,好耳熟,是誰呢?我又是誰?
“她怎麼了?”“她要死了!”“真是大快人心啊”“這種人不死留著真是禍害。”“拿去喂喪屍。”“喂喪屍都便宜了她。”
他們在說誰?他們是誰?
喉嚨被人掐住了,我動彈不得。
呼吸,越來越緊湊…
突然掐住我脖子的手消失了,聲音全都消失了,世界一片寂靜。
突然有水潑在我臉上。
我皺了皺眉頭,手不自覺的就抹去臉上的水漬,慢慢開啟眼睛。
眼睛不適應白光的微眯起來。
“你還給我裝睡!”潘阮不屑的看著我。
我微微睜開了眼睛,直到適應了才說道“你怎麼在這?”
“你知不知道你睡了一個星期?哼,總算落在我手裡了。”潘阮說道。
陳年樂用封條立刻封住我的嘴,小洛用繩子反手捆住我的手腕,就像精心策劃的佈局。
“別怪我,因為你殺了甲魚。”陳年樂狠心的說道。
“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鬱隊已經說好了,會派人將她丟到荒郊野嶺,讓她也嚐嚐被喪屍分解的滋味!”潘阮冷冷的說道,眼裡泛著陰狠的涼光。
我聽著覺得毛骨悚然,荒郊野嶺?但婷白桐席人他們呢?
我看著潘阮,第一次覺得,心軟不是一件好事。
都怪我,當初將她救下來,現在給自己惹來了麻煩事。
他們給我手臂紮了一針,結果我連思考的意識都沒了。
醒來時我已經被丟在了一個荒涼的地方,我連把我帶過來的人都不知道。
好在腳沒被捆住,不然我連活命的機會或許都沒有了。
遠處有幾個全身高度腐爛的喪屍在向我靠近。
旁邊有一個村莊,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跑進了村莊,我要找到一個剪刀剪掉我手腕上的繩子。
可我沒有想到,村莊裡的喪屍更多。
那些正在啃食人肉的喪屍,僵硬的扭過頭,低吼了幾聲,就向我挪動。
我趕緊四處搜尋著可以暫時躲藏的地方。
有了。
我左邊有一個可以容我側過身走過的路,路後面是另一排的房屋,我只能祈禱那裡沒有喪屍。
我沒有猶豫,直接向那條路去。
這裡被一些柴垛給堵住了,我只好用左腳使勁踢開,喪屍被堵在了那邊的縫中,它們不懂得側著身子走,再加上那麼多喪屍擁擠,很多喪屍的眼睛都被擠出來了,有些的手還被擠掉了。我趕緊加快速度踢開柴垛,然後來到另一邊。
這裡只有寥寥無幾的喪屍茫然的在路上,我沒有多想,立刻躲進了其中一個房子,趕緊用腳關好門,然後尋找著剪刀。
在哪裡呢?
我看見一個十字繡旁有一個籃子,籃子裡有一把大剪刀。
我趕緊將雙手伸過去拿起剪刀反手剪開繩子,剪了好久,這繩子太粗了,又繞了很多圈,我花了一些時間,心裡著急的是,我不知道現在我在哪裡,我還能不能活著看見席人。
終於剪開了。
我趕緊將手從繩子中拖出來,放下剪刀,我想出去,但是…沒有武器的我怎麼去抵擋那麼多的喪屍?
我趕緊將桌子推到門口壓著門,然後看著這個屋子看看有沒有另一個出口。
但是,沒有。
“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