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西村拓海中將坐過的沙發上。喝著大野一郎給他倒的,用來“壓驚”的美酒。
“黎君,非常感謝您的協助,如果您能夠說服整個越南從林團的話,那麼我將……”
這時的黎筍的心中有一種喜悅,他翹著二郎腿,輕輕搖晃著他的腳尖。
“當然,沒有問題。整個越南叢林團的部署和秘密基地,我全都非常清楚。至於洪水,我想您不必去考慮他了。他的腦袋早已經被中華聯邦澆上水泥,再也不會轉了!”
76章 如此合作
黎筍搖晃著腳尖的同時,他還搖晃著手中酒杯。那些掛在酒杯杯壁的,玫瑰色的酒液,順著杯壁流淌下來的時候,就像是鮮血一般粘稠。
雖然心中不免有些得意,但想到死在自己槍下的副手,心中又不免有些悲傷。更加悲傷的是,另外的已經逃掉的4個人同樣是他的手下,隱隱之中不能出口的,是一份擔憂。
至於死去的與“中華會館”有某種聯絡的日本兵,對他而言,那不過是叛徒。也恰是因為這樣的絕對民族主義,使他選擇了另外一條道路。
民族主義不是錯的,但絕對民族主義就與阿道夫。希特勒先生的倡議,恐怕有幾分相似了。這當然是一種錯誤,否則某些政治學者不會做出如下論斷——狹隘的民族主義是一劑毒藥,往往使人們變得神經質。
人是十分複雜的動物,悲傷、擔憂的同時,黎筍的心中還有一絲的快樂。最少他認為自己所做的一切,已經為被中華聯邦陰雲覆蓋的越南,拔開了一絲縫隙。
至於說中華聯邦是不是民族主義,其實這是一種可笑的分類——有全世界人種最全的民族主義嗎?
熱愛一個民族有錯嗎?沒有!但缺乏與世界交流、對比並以拿來主義基礎的熱愛,就是一個封閉的,最終會導致糟粕變精華,類似釀酒的過程。但這樣的酒絕對是一杯苦酒,因為閉關鎖國政策的惡果,以及美國佬一戰後的孤立主義,都曾經帶來了巨大的問題。
大野一郎對於黎筍的到來頗有一些詫異,更為他出賣了自己其他的手足這種行為而震驚。固然此刻的大野一郎已經成了日本的,反對中華聯邦急先鋒。然而,在中華聯邦雄鷹之城受到過的軍事訓練,還是使他認為出賣手足間一種非常無恥的行為。
這不同於他與西村拓海之間的戰鬥,那是為了個國家不同未來的戰鬥,是敵對者之間的矛盾。即便如此,大野一郎也寧願是自己親手殺死對方,而不是把對方出賣。儘管如此,他還是強忍著心中不不屑,“友好”的與黎筍進行交談。
“那麼說越南叢林團……?”
大野一郎對於越南從林團的作戰能力,那是十分欽佩的。最少在瓜達卡納爾戰役進行過程之中,越南叢林團為日本守備師團提供了大量的近距離偵察資訊。同時他們那種神出鬼沒的攻擊,也使美軍的作戰能力受到嚴重的影響。
對於這支曾經是盟軍的部隊,直接出賣給美軍,這總使大野一郎心中有些不大舒服。倘若整個越南從林團能夠與與日本師團合作,從而避免一定會非常殘酷的交戰的話,大野一郎是寧願付出足夠大價的。
“黎君,我要提醒您,此刻您僅僅只是一個人。倘若您手下有足夠計程車兵,我想您就可以被認為代表著整個越南!”
對此,精通叢林戰術的黎筍同樣十分清楚。但他也更加清楚,如今的越南,想要找到如同自己一樣的人,那絕對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因此在瓜達卡納爾島只有一種可能,使他得到自己想要的人手。
“打敗他們,我想俘虜之後,會有許多人願意與我一起戰鬥的!”
死亡的恐懼會使一些人願意追隨自己,尤其在將來倘若日本與美軍使用,直接威脅中華聯邦存在時,會有更多的人願意回入到他一邊。但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