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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4部分

士兵,總帶著一些別人不知道用途的東西。比如說他們身上帶的吹箭,又或者那些小巧的摺疊起來的弩弓。

看到槍管與鞋釘,日本士兵明白了,迅速開動腦筋,想到了附近的醫療處。但是即便是醫療處,他們也必須要越過眼前的兩個崗哨,從他們向後的梯子上到基地表面。那兒有軍用機場包紮所估計在那兒總能找些藥物的。

“帶路!”

另外兩個越南士兵做了個手勢,在這個日本士兵的帶領下,向那兩個崗哨走去。兩個喬裝的越南從林團計程車兵走在前面,假意被俘虜抱著腦袋的他們,在腦後藏著一把匕首。

不出所料的是,兩個崗哨一看到突然出現的他們,手中步槍立即就放了下來,押著兩個從林團士兵的人向他解釋了一下。

“諸君小心,這兩個這傢伙很狡猾,一個戰鬥小組對付他們四個,死了四個人,還讓跑掉了兩個。”

他的話引起了哨兵的注意,手中的武器對準了兩個越南從林團計程車兵,看模樣他們是一點也不敢大意的。

“看,在那兒……”

日本士兵突然瞪起眼睛,回頭他們身後的地方。手中的武器迅速向那個方向瞄準,似乎他發現了另外兩個逃脫的叢林團計程車兵。'兩個受驚計程車兵在“自己人”驚訝緊張的目光裡,也變得緊張起來,他們的頭只稍稍歪了一下,連帶他們的槍管也在不知不覺中移動了指向。僅僅一瞬間,他們就明白過來,這可能是個陷阱。

然而,晩了,兩柄閃著烏光的匕首,已經朝他們的脖子飛來。

76章 如此合作

黎筍搖晃著腳尖的同時,他還搖晃著手中酒杯。那些掛在酒杯杯壁的,玫瑰色的酒液,順著杯壁流淌下來的時候,就像是鮮血一般粘稠。

雖然心中不免有些得意,但想到死在自己槍下的副手,心中又不免有些悲傷。更加悲傷的是,另外的已經逃掉的4個人同樣是他的手下,隱隱之中不能出口的,是一份擔憂。

至於死去的與“中華會館”有某種聯絡的日本兵,對他而言,那不過是叛徒。也恰是因為這樣的絕對民族主義,使他選擇了另外一條道路。

民族主義不是錯的,但絕對民族主義就與阿道夫。希特勒先生的倡議,恐怕有幾分相似了。這當然是一種錯誤,否則某些政治學者不會做出如下論斷——狹隘的民族主義是一劑毒藥,往往使人們變得神經質。

人是十分複雜的動物,悲傷、擔憂的同時,黎筍的心中還有一絲的快樂。最少他認為自己所做的一切,已經為被中華聯邦陰雲覆蓋的越南,拔開了一絲縫隙。

至於說中華聯邦是不是民族主義,其實這是一種可笑的分類——有全世界人種最全的民族主義嗎?

熱愛一個民族有錯嗎?沒有!但缺乏與世界交流、對比並以拿來主義基礎的熱愛,就是一個封閉的,最終會導致糟粕變精華,類似釀酒的過程。但這樣的酒絕對是一杯苦酒,因為閉關鎖國政策的惡果,以及美國佬一戰後的孤立主義,都曾經帶來了巨大的問題。

大野一郎對於黎筍的到來頗有一些詫異,更為他出賣了自己其他的手足這種行為而震驚。固然此刻的大野一郎已經成了日本的,反對中華聯邦急先鋒。然而,在中華聯邦雄鷹之城受到過的軍事訓練,還是使他認為出賣手足間一種非常無恥的行為。

這不同於他與西村拓海之間的戰鬥,那是為了個國家不同未來的戰鬥,是敵對者之間的矛盾。即便如此,大野一郎也寧願是自己親手殺死對方,而不是把對方出賣。儘管如此,他還是強忍著心中不不屑,“友好”的與黎筍進行交談。

“那麼說越南叢林團……?”

大野一郎對於越南從林團的作戰能力,那是十分欽佩的。最少在瓜達卡納爾戰役進行過程之中,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