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寶落寶金錢豈不就是此山出品,而現在此山尚未有人,想來落寶金錢還不曾被發現,自己好運或可撞上,當下對雲霄道:“子,這武夷山風光秀,你我且去遊玩一番如何?”
雲霄自無不從,兩人只上得那武夷山來。李松自是一邊欣賞風景,一邊暗暗留意,可那落寶金錢豈是如此容易尋得,兩人只將武夷山走了個遍,卻是什麼也沒有發現,雲霄只在那喜滋滋的,卻見李松望著武夷山有點發呆,奇道:“兄長在看些什?”
李松笑道:“為兄觀這武夷山造化神奇,想要在看看有沒有什寶貝可以帶走,也不枉你我在這裡走了一趟。”
雲霄聞言也笑起來,只朝李松瞪了一眼,道:“你這人真是貪心,自己已有那麼多的好寶貝了,卻還在打這山的主意,想那些寶貝都是擁者得之,你看也沒用!”
李松想想也是,心下便釋然了,當下誇張的朝雲霄作了一揖道:“祖個是微言大義,愚兄真是深感慚愧,哦不,是深受其教!”
雲霄呵呵一笑,突然山中傳來幾聲吼叫聲,兩人都是藝高膽大之輩,自尋聲來到剛才傳鯉叫聲的地方,卻是見一黑熊一白蛇正在山谷間一草坪裡打鬥,兩者全然不管李松雲霄二人的到來,只在專心對敵,那吼聲正是這黑熊傳來。
眼下洪荒弱肉強食,類似打陡乎時刻存在,李松與雲霄二人見怪不怪,見兩者都還處在地仙初期,也就不以為意,只在旁看著熱鬧。
黑熊白蛇卻是鬥到了緊要處,只見那白蛇四處遊走,圍著黑熊打轉,而那黑熊卻似對白蛇極為熟悉一般,一動也不動,只把眼光隨著白蛇走動。突然,白蛇一聲長嘶,尾巴象道白練一般朝黑熊轉去,黑熊躲避不及,只被白蛇纏了個正著,黑熊倉促間便一把抓住了白蛇。
白蛇只越纏越緊,黑熊頓時坐倒地上快要不支,但黑熊天生神力,慢慢的雙手順著蛇身就扯到了蛇頭之上,又狠狠的一把掐住了白蛇咽喉。
黑熊卻是歪打正著,需知所有蛇類咽喉七寸處都是命門所在,白蛇咽喉被掐,只決呼吸困難,裹著黑熊的身子慢滿的鬆了下來。若是平時,白蛇哪裡肯讓人掐住咽喉,可眼下身纏黑熊,力氣又不如黑熊大,竟然就此失了先機。
此消彼漲之下,黑熊卻又站了起來,白蛇已經不是敵手,只被黑熊掐住腦袋,使勁朝著地上摔打,很快就被摔得皮開肉裂,如此下去,怕是命不久矣。
雲霄心地善良,況又是和李鬆柔情蜜意之時,看著白蛇鮮血淋淋的身子有所不忍,只把一雙目朝李松射來。
李松心道,白蛇今日遇見了自己,也算是命不該絕了。當下輪迴杖一揮,一道青光朝那黑熊飛去,黑熊只雙手一顫,便將那白蛇掉下來,白蛇當然知道是眼前兩人救了自己,便掙扎著朝兩人爬來,身子卻是在地上拖出了一條血跡。
李松心想幹脆好人做到底,伸手便揮了一道甲木青氣過去,白蛇受此青氣相助,身上傷口迅速癒合,不一會就完全好過。
白蛇只覺身子彷彿比沒受傷前更好使了,當下在地上一轉,卻見一陣白煙過處,剛才白蛇所在地便取而代之了白長裙子,那子亭亭玉立,淡潔素雅,只盈盈過來向著李松拜道:“小子感謝道長救命之恩。”然後又朝雲霄一拜。
李松暗贊這子倒也知曉禮節,道:“不必多禮,舉手之勞罷了。”
那邊黑熊見李松就將白蛇救走,究心下不忿,當下也是一轉身,變成一黑衣大漢,身似鐵塔,橫眉兇眼,鬍鬚亂插,倒也有幾分氣勢。黑熊只朝著李松罵道:“哪來的道人,你倒是舉手之勞,可卻壞了爺的好事!”
李松不怒反笑,道:“你有何好事?要把這位姑娘往死裡打?”
黑熊哪裡理會,只道:“爺的事,何必要告訴你,你且快快離去,莫要多管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