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這座大山。”
首長笑了起來:“臭小子,你這是不是在罵我好高騖遠?”
唐豆笑笑說道:“我只是想說我自己,現在我只想做好眼前的事兒,也許等到將來我站的高度不同了,我的視野應該也會有所變化,但是無論怎麼變化,我能做的也只是視野之內的事情而已,對於我沒有看到,我未曾瞭解的東西,我不會貿然去做的。”
聽著唐豆這一番富含哲理的話,首長的眼睛亮了又亮,等到唐豆說完了,首長佯怒的瞪著眼睛衝著罵道:“臭小子,既然你知道站得高看得遠的道理,那你小子還不趕緊往上爬?”
唐豆望著首長笑著說道:“首長,作為一個商人,我可能已經算是站在最頂峰了,還能往哪兒爬?”
首長楞了一下笑了,作為錢氏企業的繼承人,這個臭小子確實已經有資格說這句話了。
“小子,豈不聞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道理,雖然你現在在某一個領域已經站到了最高峰,可是在其他領域呢?”
唐豆笑著說道:“雖然說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可是,很多人只注重於登頂,卻忘了高處不勝寒的道理,我這人比較懶散,我還是喜歡在我身體能承受的範圍之內一步一步的向前走,或許,在行進過程中遇到什麼溝溝坎坎的時候,我還會選擇繞過去。再者說了,你已經在一個領域做出成就了,又何必到其他的領域去重新開始呢?”
首長沉思了一下又笑了,這個臭小子,字字珠璣,不知道的人恐怕還以為他已經七老八十了呢。
從表面上看上去這個臭小子還只是一個初長成的大孩子而已,可是他的思想體系竟然已經有這樣的老道,竟然已經知道了隱忍和退讓的道理。
首長哪知道,若是論起人生閱歷,這世上恐怕就沒有人能夠跟唐豆相比了,短短二十幾年,或者說最近這短短的幾年,唐豆經歷過戰火,經歷過爾虞我詐,經歷過死裡逃生,在歷朝歷代都擁有著顯赫的地位,甚至還當了‘幾年’皇上,跟誇張的是,唐豆在若干個朝代還被捧上了神壇。
論經歷,誰能跟唐豆相比?
首長望著自信滿滿的唐豆苦笑著搖了搖頭。
這小子既然這樣說了,首長自然也不會再提起那個追討委員會格局高低的問題。
錢氏企業的事情說透了,追討委員會的事情不用說了,首長差不多也半醉了,躲回屋裡看電視給爺倆騰地方的張阿姨也出來看過幾次了,唐豆知道,自己該告辭了。
唐豆將葡萄串上最後一顆葡萄揪下來放進嘴裡,嚼了嚼,笑著說道:“葡萄沒熟透,無論人們怎麼評價這葡萄,也改變不了這葡萄還沒熟透的事實,話是人說的,說出來也是說給人聽的,只要聽的人自己心中有數,甭管別人怎麼說,也不會改變自己的觀點,您說對麼,首長。”
首長笑呵呵的看著唐豆發出人生感慨,等到唐豆說完了,首長大手一揮,心滿意足的笑道:“滾吧。”
唐豆一笑站起身,跟走出屋來的張阿姨告辭。
唐豆從大內出來的時候,又已經是後半夜了,有訊息靈通的人士已經得知首長今晚是跟唐豆喝著小酒度過的,為此,首長還推掉了幾個已經預約好的約會,其中甚至還有兩位省部級大員。
唐豆回到家已經是後半夜,神識掃過,發現三位老爺子還聚在秦彥培的房間裡說話,錢慈航和錢芊芊父女倒是已經睡了,只是唐豆神識掃過,發現這父女倆睡的都不踏實,至於他們心裡在想些什麼唐豆就不得而知了。
唐豆不敢去跟三位老爺子糾纏,跨進後院,他直接神念一動穿越回了自己房間。
躡手躡腳推開內室的門,小豆子已經睡了,楊燈還坐在電腦旁。
雖然遠在千里之外,楊燈這位公司的財務總監也並沒有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