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腿也纏了上來,才將自己從水中救出,急促地喘息著。
金鈴吻著她的眼角,吻去方才激烈之時溢位的淚水,輕聲笑道:“眼淚袋子,你快要把我勒死了。鬆開些?”
“不松,若我鬆手你就不見了怎麼辦?”
“不會的,我保證。你到哪裡,我就到哪裡。”
銀鎖只是搖頭不鬆手,金鈴嘆了口氣,不退反進,捧起銀鎖的臉親了上去。這小胡兒最是吃得這一套,迷亂間不辨東西南北,渾身都軟軟綿綿地鬆了下來。她貪婪地吮吸金鈴的唇舌,似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