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師姐,你同我學了那麼久的武藝,這回是檢驗你的時刻啦。就這麼大地方,兵丁來去巡邏的時間你都知曉了,怎麼避人耳目,端看你如何決定,我們先去了,刀就託付給你。萬事小心為上。”
金鈴點頭道:“你們去吧。”
銀鎖與赫連縱身跳了下去,可是銀鎖又從房簷邊上探出半個頭來,道:“大師姐,你千萬不要有事。刀丟了我可以想辦法搶,你……我……”
金鈴微笑道:“你竟擔心起我來了?名師出高徒,我的輕功可是你教的,不會有事。倒是你,莫忘了你當初被這幾個逼得四處逃竄,以重金僱我當你的保鏢。”
銀鎖皺起鼻子,做了個鬼臉,道:“大師姐顛倒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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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鎖與金鈴在這一段不短的時間裡吃飯睡覺都是在一處的,甚少有清醒狀態下她與金鈴沒有相互影響,此番她離開金鈴附近,靈覺恢復至巔峰狀態,像是忽然醍醐灌頂,茅塞頓開。
她深深吸了口氣,又全部嘆出來,道:“溫柔鄉乃是英雄塚啊……”
她只覺這句話頗適合形容她與金鈴呆在一起的狀態,但兩人之間這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卻又和“溫柔與英雄”半點也不一樣。
幸好有錢——銀鎖慶幸著統萬地宮之中有神秘的寶藏,誠如金鈴所說,她為了光復烏山正統,需要這筆錢,因此一路與她同行。
若是沒有這地宮,沒有這筆赫連勃勃的寶藏……金鈴怕是根本不會跟來。
她連忙晃晃頭,把這些影響士氣的胡思亂想晃出身體之外。反正金鈴目下與她同行,已是鐵一般的事實,她對金鈴這些越來越出格的好,金鈴也沒有拒絕。
這不就夠了嗎?
赫連與她許久不曾聯手了,此時又要一同戰鬥,赫連十分高興,興奮道:“影月,自從我做了輝日右使,你我二人連見面都不常見,可不要拖我後腿。”
銀鎖笑道:“赫連也敢跟我說這話?縱使你現下已經是教主之下最大的一個,但你鬧的那個笑話我要記一輩子……”
赫連連忙打斷她:“快別說了!你說我們怎麼和他們玩玩?”
銀鎖道:“簡單,你看那個大高個。”
他二人雖然已見到蕭荀等人,但銀鎖催他快走:“我已說他們中那個胖子能看見刀氣,我二人在他眼中無所遁形。現下他肯定看見我們了,只是衝著大夏龍雀,不欲與你我衝突。我待會兒把那胖子擄走,你吊著他們跟著我。怎麼樣?”
“可行。”
“那走!”銀鎖抖出手中麻繩,從低空橫掠過這群人頭頂。
元大師果然是最先反應過來的,大叫道:“就是那小娘皮!”
這話音剛落,銀鎖就在他腰上最粗的地方捆了好幾圈,手中一緊,像是捆香腸一樣拎著他上了房頂。獨孤壽成失去向導,氣急敗壞吼道:“追!給我追!”
元大師大呼小叫,手卻不老實地伸向腰間皮革袋,銀鎖反手一刀削掉那皮囊,足下不停,手上邊捆邊說:“你乖乖地,過一會兒就放了你,你若是不乖,嗯哼哼……姑奶奶就少不得要你吃點苦頭。”
元大師小小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轉,諂笑道:“姑奶奶自然饒我,我乖得很呢!”
銀鎖笑道:“再敢出言不遜,就亂刀砍死你。你若不信,現在可以先付一成定金。”
她說罷出刀要斬,元大師連忙叫道:“哎哎哎不可不可……”
銀鎖眼疾手快,塞了塊破布在他嘴裡。他喊到一半哽住,氣得幾乎要嘔出來,只可惜這破布綿軟不著力,銀鎖看起來又是個塞人嘴巴的行家裡手,這一塊布塞得嚴嚴實實,他便算是想呼叫也不成了。
元大師雙手雙腳和胖腰都被捆住,脖子上也栓了根繩,叫銀鎖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