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酒歲被問得臉一陣紅一陣白,紅是因為跟親弟討論這個問題實在是可怕, 哪怕知道對方完全是出於超越性別範疇的關心;
白是因為她想起,措施是做了的,男人十分順手地就從床頭櫃裡掏出了套。
‐‐那麼問題來了, 一個單身男人,床頭櫃裡放那東西做什麼?
徐酒歲得不到答案也不會去瞎猜,直接扔下一句&ldo;你等等&rdo;轉身,把塞進櫃子裡的皮鞋掏出來, 開啟門,踢踏著衝到到對面門前‐‐
不客氣地踢了一腳門!
&ldo;薄一昭!&rdo;
這動作對於現在腿軟腰痠,某難以言喻的地方也有點兒不適的她來說相當具有高難度……
要不是此時腦洞大開,她可能都不一定能這麼完美地完成得如此標準!
門沒一會兒就開了,站在門後的男人顯然是在浴室裡被她吼出來的‐‐下半身圍著個圍巾,頭髮濕漉漉的,水珠順著結實的腹肌往下滴……
男人漆黑的眼中彷彿還蒙著層溫熱的水霧。
&ldo;怎麼了?&rdo;
他嗓音低沉地問。
這一幕似曾相識。
曾幾何時徐酒歲也是被門縫後同樣一具美好的肉體迷得神魂顛倒。
只是這會兒這美好的肉體她是摸過了也撓過了,他胸前幾道紅色的抓痕就是最好的證明‐‐
所以她絲毫不為所動,用肩膀頂開他半開的門,她抬起腳用皮鞋尖踢他的小腿肚子:&ldo;你家裡怎麼會有小雨傘?!&rdo;
薄一昭愣了下,用了三秒才反應過來&ldo;小雨傘&rdo;是什麼東西,想了想低低嗤笑了聲:&ldo;我說超市買兒童牛奶送的,你信嗎?&rdo;
徐酒歲用&ldo;你是傻子還是我是傻子&rdo;的眼神瞅著他。
&ldo;當然是買的,&rdo;他將門拉開了些,讓徐酒歲進屋,看她踢踢踏踏地進來,低頭一看無奈道,&ldo;我剛才還奇怪我這雙皮鞋哪去了,是你穿走了啊。&rdo;
&ldo;我過來時候又沒穿鞋,&rdo;徐酒歲沒好氣地說,&ldo;有人把我抱過來,吃幹抹淨就不負責抱回去‐‐你一單身人士,買那玩意幹嘛?&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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