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
“那你以後就不性福了。”
沈淺無所謂地說:“我可以找別人給我性福。又不是你一個人。”
“也是,你提醒了我,不該只給你一個人性福。”
“……”
事後,某男知道給一個人性福已經很吃力了……
尤然回想起來,不禁撲哧笑了起來。沈淺在看到這傻|逼的照片以後,一臉黑線。天啊,她當初這麼傻逼?比現在還傻逼嗎?
她趕緊翻了一頁,結果還是這張照片,只是上面沒塗鴉,而是在右下角寫了一行字:沈淺是尤然的女王。
“……”沈淺默了一會兒,對尤然說:“你寫的?”
“你認為可能嗎?是你自己寫的。”
“……”沈淺懷疑,她當初是個腦殘。
她又翻了一頁,還是那張照片,右下角還是用水筆寫了一行字:尤然是沈淺的騎士。
“……”沈淺忍不住又默了,她想,她花季的時候,有些妄想症。
沈淺再翻一頁,結果還是這張照片。沈淺忍不住翻白眼,他們就照過這一張照片嗎?這張照片沒有寫字,乾乾淨淨,只是在旁邊夾了一張紙條。
但上面的字還能清清楚楚地看的到:再見。
沈淺一愣,她再去翻找,什麼也沒有了。她疑惑地去看尤然,“什麼叫再見?”
尤然不說話,只是把沈淺的手握得很緊,甚至害怕她抽手,力道猛了些。沈淺被握得手疼,但也不吭聲,而是用詢問地目光看向沈母,“這‘再見’是什麼意思?”
沈母說:“你跟媽媽走了,所以再見了。”
沈淺半信半疑,把目光轉向尤然,尤然淡淡地笑,“再見的意思就是再次相見。”
“……”
***
兩人是住在沈淺的小房間裡,一米寬的床,很窄。沈淺本想讓尤然到賓館住,尤然不要,偏偏要跟她擠這個小床。沈淺不禁朝他翻白眼,“你是自找苦吃啊,我可不願意縮著睡,把你擠下床別怪我。”
“我躺下面,你睡我身上就是了。”尤然坐在床上,振了振身子,覺得這張床還是有點彈性。他便脫下鞋子上了床,招了招手,嫵媚一笑,“來。”
沈淺走過去,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某人吃痛地皺了皺眉,把她的尊臀抬了起來,妥帖放在不讓他痛地地方,“你這一坐,差點把你的幸福坐沒了。”
沈淺睨了他一眼,不說話,“我可是要在家陪我媽媽半個月的,你真打算一直跟我待著?”
“反正我閒的很,等把你搞定了,我就去工作養老婆孩子了。”
“……”沈淺順勢倒在他的懷抱裡,蹭啊蹭,“其實我已經被你搞定了。你瞧你,長得又這麼帥,家裡又有錢,表面看起來你文秀,其實都不知道你衣冠禽獸。”
“你讚美人的方式很特別,我很喜歡你說我衣冠禽獸。”他露出一副耐人尋味地笑容,然後伸手朝她衣服裡面摸去,沈淺立即抓住他那越軌地手,“在我媽這,你也敢撒野?”
“你不說,我不說,咱媽怎麼知道?嗯?”他挑了下眉毛,嘴角浮出一絲玩味的笑意。
沈淺頓了頓,有些不自然地說:“會被聽到。”
“你不叫就行了。”說罷,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下面。
“不……”還沒把話吐完,某人已經封住她的唇,肆意挑逗。沈淺很想哭,尤然技術那麼好,她肯定會控制不住叫起來的,天啊……
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幹那種事情也一樣,偷才是最刺激最瘋癲的興奮。不過那晚,可是把沈淺憋壞了。
尤然是個很會在外做謙謙君子的紳士。他對沈母很有禮貌,他是有些事懂得該做,有些事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