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做,沈母是越看越滿意尤然了。只有沈淺在屋裡抹把淚。這個男人啊,穿上衣服真是說不來的好啊,可是脫下以後,那簡直跟變了個人一樣。他有著很惡劣的惡趣味,喜歡看她想叫又不敢叫,非常糾結的樣子……
不過,沈淺在這幾天裡,真的感受到了什麼叫幸福。早上陪媽媽去晨練,到了將近中午跟尤然去菜市場買菜,他主刀,他後勤。然後等她媽媽回來吃飯,聊聊天,吃吃飯,話題平淡,卻帶著溫暖。晚上痛苦並快樂的被某隻禽獸折騰。
她以為以後可以這樣一直下去,直到迎來不速之客。
那天,沈淺和尤然買菜回來,便見到一輛上得了檔次的車停在院子門口。尤然見到這車,感到一絲困惑,他認得這車,於家的私家車。
沈淺還笑道:“難道我鄰居傍大款了?”她邊說邊笑,當差不多走到自己家門口的時候,菁菁從自家門口竄出來,“淺淺姐,你跟哥哥是私奔回家的啊?”
“……‘沈淺哭笑不得,“誰說的?”
“你家有個阿姨,朝你媽媽一直哭,求你媽媽讓你跟她走一趟。”
沈淺蹙了蹙眉,也不知這個不速之客是誰,為什麼突然造訪,而且還提出這麼莫名其妙的要求。尤然微微眯起眼睛,眼神變化莫測。
進了屋子,只見沙發上坐著的除了沈母,還有兩個人,便是……胡女士,於天陽的妻子還有大女兒於南南。
沈淺愣了一愣,站在她身後的尤然則是把目光瞟向胡女士,只見胡女士見到尤然有絲詫異,眼神不斷的逃避他的注視。
“媽,這是怎麼回事?”
沈母面無表情地對胡女士說:“我女兒長大了,這事你還是跟她說吧。”沈母撂下這句話,就進了裡屋,留下分外尷尬的幾人。
胡女士咬了咬牙,看向站在門口的沈淺,幽幽地站了起來,她走到沈淺面前,聲音不大地說:“沈小姐,我是於天陽的妻子。”
沈淺陰著臉,不說話。
“你母親說你知道你的生父是誰。”
沈淺冷了一張臉,“你放心,我不會找他。”
胡女士眼睛一閉,朝她跪了下來,頓時淚如雨下,哽咽地說:“求求你去救救你的爸爸,你爸爸得了白血病,他一直不告訴我,現在化療也於事無補,只能骨髓移植。但是我兩個女兒的血型都不行,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你了。”
“媽。”南南想拉住胡女士,偏偏她不依,依舊死死跪在地上
沈淺大驚,被胡女士突然的下跪震驚外,還震驚那個前不久還見到的男人居然生病了。
不過,莫怪沈淺冷血,她沒感到一絲難受,而是驚訝。
“這個男人真可笑,到了快要死了,才來找我,認我?”沈淺不冷不熱地說,也不扶起跪在她面前的胡女士。胡女士靜默一陣子,眼淚吧嗒吧嗒地流下,“他從來不知道他還有個女兒,這次是我自己私下來的。”
沈淺苦澀一笑,“你們現在是有求於我,沒誠意。”
胡女士不說話,站在一旁的南南終於說了一句,“要不是你媽的出現,我爸爸和我媽媽關係不會這麼糟,你還好意思說沒誠意?都給你跪下了。”
“把責任都推到我媽身上?是那個男人管不好自己吧?有什麼資格說我媽?”沈淺激了,第一次放開聲音。
南南愣怔地說不上話,胡女士怒瞪她一眼,讓她閉嘴,然後和顏悅色地對沈淺說:“他畢竟是你爸爸,你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我又不一定能救他,不要把我看得太重了。”
“多一個機會是一個機會。”
沈淺冷著臉,“我的意思還不夠明確的嗎?我、不、去。”她一字一頓地說完後面那三個字。
胡女士悶著不說話。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