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名呆立在酒樓內的歌舞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迎來了寧波少年們的霍霍劍芒,瞬息之間便是全部倒了下去,酒樓大廳之內,一片血泊。
而後謝雲嶽高高躍起,奮力一劍向著地面斬去,三層的木樓瞬間倒塌,化作了一片廢墟。
寧波少年們在瓦礫之間追殺倖存的倭人,出手果真是毫不容情。他們與倭人有著血海深仇,自然極為容易接受陳毓祥的思想。而其餘的劍盟弟子在參商號上,一個個卻是看得臉色發白。
參商號此時長達百丈,寬也有十幾丈,這樣的一個龐然大物懸浮在不大的城鎮之上,早引起了下面倭人的一臉慌亂。破舊木屋內居住的倭人百姓們一個個走出家門,在狹窄的街道上四處亂竄。幾千名倭人海寇都拿出了自己的太刀,一個個卻都是極為茫然。他們都是最低階的海寇,甚至不認識仙船這種武當派的獨門標誌。
寧波少年們在清理完酒樓的倭人之後,直接分散開來,沿著一條條破舊的街道一路殺去,所過之處沒有一合之敵,即便是最兇悍的海寇,在清靈劍下也都是一招斃命。倭人的修士已經被全部控制,下面完全就是一場虐殺。
“什麼!”船舷之上,那海寇首領紅了雙眼,嘶吼道,“你們居然屠戮百姓!你們不能那麼做!你們可是華夏人!你們不是自詡天朝上國,禮儀之邦麼?你們這樣做,和我們倭人有什麼分別!”
“天朝上國,禮儀之邦,都是狗屁!什麼都是假的,只有鮮血才是真的。既然你們讓我華夏人留了那麼多的血,那麼你們就必須流更多的血。這正是天道迴圈,報應分毫不爽!”陳毓祥似乎又回到了當年在神州故土滅殺扶桑人的時候,毫不客氣的回答道。
“對!我們雍州人最不喜歡玩這些虛的,既然你們殺了我們華族人,我們便殺回來便是。你們殺我們的百姓,我們便殺你們的百姓。你們殺我們的婦孺,我們便殺你們的婦孺。你們百餘年內,殺了我華族多少百姓,我們便讓你們亡國滅種!老大,是不是這個道理?”陸行鳥在一旁大笑說道。
“知我者,小鳥也!說得不錯,就是這麼回事!”陳毓祥微笑道,“對於這倭人,便不能有一點兒的仁慈之心。要想永絕後患,唯一的法子,那便是亡國滅種,哈哈!”
“亡國滅種!”那倭人首領身軀一顫,嘶聲道,“你們好狠毒!好狠毒!竟然是想要讓我族亡國滅種!其心可誅,其心可誅啊!”
“彼此彼此!”陸行鳥長聲笑道,“樂浪倭人想要滅我華族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們就像是一隻蒼蠅,在我華族跟前嗡嗡亂叫,實在是讓人討厭!這次我們便徹底滅掉你們,也落得個耳根清淨!”
陳毓祥點頭笑道:“正是此理!原本留著你們,不是我華夏無法滅殺你們,只是一點惻隱之心罷了!現在看來,這一點兒惻隱之心也是多餘的。你們幾個便在這裡看著,看著我們是如何讓你們的族群亡國滅種的。”
說著陳毓祥朝著陸行鳥道:“小鳥,你們也下去,城裡的你們便不用管了,城外的地方,就交給你們了!你們也下去練練手吧!”
“好的,老大!”陸行鳥大笑一聲,“跟我走!”說著踏上清靈劍,向著城鎮之外快速的飛去。甲板之上的劍盟弟子都是同時飛了下去,向著島嶼的各個方向分散而去。
城鎮之外,高聳的山脈之間,是狹小的種著水稻的故地,一個個破舊的木屋建在山下,彼此相距極遠。稍微平坦一些的地方,有著一些不大的村落,大多也都是十幾二十戶的樣子。劍盟弟子們分散開來,飛向一個個倭人的村落,不久之後,一個個村莊都燃起了沖天大火,破舊的木屋在火光中劇烈的燃燒著,濃郁的血腥氣息從島嶼各處散發而出,在空氣之中飄蕩開來。
“該死!該死啊!”被束縛在參商號船舷上的倭人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