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毓祥森然一笑:“別人譭譽,關我何事!宗白,你自築基之後,欺壓我劍盟弟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今日便是你付出代價的時候!小謝,給我切了他!”
“去死吧!”宗白絕望的一聲怒喝,清靈劍一閃飛出,向著謝雲岳飛了過去。陳毓祥冷哼一聲,伸指遙遙一點,那清靈劍哀鳴一聲,直接在空中寸寸斷裂。便在出手瞬間,宗白身子一縱,已經到了作坊門口。
“姓陳的,你如此霸道,我一定要稟告師祖!你等著吧,夏師祖是一定會懲罰你的!”宗白撂下一句狠話,便騰空而起,想要離開這雲霧峰。
忽然他的臉色猛然一變,一個巨大的手掌憑空出現,一把便把他抓在了掌心,然後重重的摜在了作坊內的地面之上。
“若是你也能在我面前逃脫,那我還不如去自殺算了!”是陳毓祥冷酷的聲音。
“姓陳的,你想怎樣?”此時陳毓祥已經撤去威壓,宗白也可以正常說話了。不過他的法力都被完全封印,此時完全就是一個普通人了。
“切了你啊!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小謝,交給你了!”
“好!”謝雲嶽此時已經痊癒,振奮說道,然後提著自己的飛劍,一步步的走向了走向宗白。
“小輩,你敢!”宗白嘶吼道,“以下犯上,可是大罪!你敢動我,就等著門派的懲罰吧!”
“罰你嗎啊!”謝雲岳飛起一腳,重重的揣在了宗白的胸口,把他踢飛了數丈,胸骨也是被踹斷了好幾根。宗白法力被封印,身體也就和凡人一樣,謝雲嶽這一腳蘊含靈力,宗白自然無法吃得消。
“這一腳,我是替劍盟所有弟子踢的!”謝雲嶽縱到宗白身前,又是一腳踹在了宗白的身上,“這一腳,我是替陳盟主踢的!”
“小輩,你等著!早晚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宗白無比怨毒的嘶吼道,“有種你今天殺了我,否則我一定會報復!我要殺了你,還要殺了你全家!全家老小,一個不留!我要讓你全家老小,一個個跪在我的面前!哈哈!哈哈哈哈!我就不信,姓陳的能夠護著你一輩子!”
謝雲嶽聽了,臉色變得極為猙獰,慘笑一聲道:“姓宗的,你難道不知道,我全家老小都死了麼?”說完不再遲疑,一腳踏在宗白的胸前,手腕一抖,一劍便切向了宗白兩腿之間!
“啊!”宗白髮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兩手胡亂抓向兩腿之間,卻只摸到了一手的鮮血。謝雲嶽收回右腳,宗白如悽慘的嚎叫著,在作坊的地面上痛苦的滾來滾去,嘴裡連連咒罵。
而作坊內其他幾名外門弟子,早已是看得呆了!
築基期高手,便是他們一生的夢想,高高在上的存在。如今一位築基期的高手,平日裡飛揚跋扈、對他們極為傲慢的宗師叔,竟然被小謝給生生切了!
“姓謝你,你等著!我早晚要殺了你,我早晚要殺了你!”宗白在地上痛苦翻滾,嘶聲叫道。
“你沒機會了!”陳毓祥冷然一笑,一掌遙遙向宗白拍擊而去。一股尖銳的靈力直接進入宗白的身體,刺破了他的丹田。宗白體內所有的法力一洩而空,身子瞬間癱軟下來。不過他的叫聲,卻是更加的響亮了。
“不!”宗白悽慘無比的嘶吼道,“你竟然毀了我的丹田,你毀了我的一生!姓陳的,我就是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作坊內的另外幾名外門弟子都是感到身體發涼,丹田被毀,這宗白再也不能修煉,從此之後便是凡人。這對於一個修士來說,可是比殺了他要給嚴重的懲罰了。陳盟主做事如此的肆無忌憚,與他們以往的印象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陳毓祥不再理會宗白,向著幾位外門弟子微微一笑,一個“精神撫慰”的小神通暗暗發出,讓幾人稍稍的平靜了下來。
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