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李曉,敢取笑我,你看我張笑凡是那種重色輕友的人嗎?”
李曉說:“那可不一定,我見你看到那幾個美女時,眼珠差一點就掉下來了,還敢說自己不重色?”
張笑凡一本正經地說:“嗨,李曉別瞎說,我張笑凡可是回雁峰有名的苦修士,橫眉冷對秋波,俯首甘做光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見到張笑凡這副煞有介事的樣子,李曉忍俊不禁地笑了,說:“笑凡,別裝了,不是你不願意,而是根本沒有美女搭理你。”
張笑凡裝著惱怒地叫道:“你這個人怎麼這樣,你這是嚴重歧視的我情商!”
這回李曉沒有笑,他嘆了一口氣說:“笑凡,我沒有歧視你。唉,自古修真多寂寞,惟有苦修能飛昇。師父的教誨難道你忘了?”說著他雙臂平舉雙腳自然分開,整個人恰好構成了漢字裡的“大”字。
張笑凡會意地眨了一下眼,不屑地一笑:“師父這算什麼教誨,難道只有苦修才能飛昇,迂腐!恐怕只有什麼大儒宗、鴻儒宗那些只會墨守陳規的呆子才會這樣想。”
聽了張笑凡前半句對師父如此大不敬的話,李曉一臉愕然似要予以反駁。突然附近的樹林裡響起了一個怒不可遏的聲音:“混賬!我們鴻儒宗豈是你們這兩個小子可以隨意詆譭的?”
“鴻儒宗?這本該是堂堂正正的儒家門派,你又怎會像耗子一樣躲在陰暗的角落裡偷聽別人的談話呢?”李曉當即不客氣地反駁道。
“偷聽?笑話!你倆沒來的時候我就早在這裡了,倒是你們兩個鬼鬼祟祟地到這裡來幹嗎?”那個原本充滿怒氣的聲音竭力強辯道。
“哦,你早在這裡了,你躲在這裡是等著偷聽別人的談話,是偷會情人,還是準備搶劫過往的行人呢?”張笑凡咄咄逼人的反問道,末了還不屑地加了一句,“不過,我想就你這個熊樣,誰搶誰還不一定呢!”
“你混蛋!待會兒你就知道自己說的話有多麼愚蠢了!”說著從李曉他們旁邊不遠處的樹叢裡走出了三個修真少年,正是鴻儒宗的弟子浩暉以及他的兩個師弟,剛才這個與李曉他們對話之人正是浩暉。
這個浩暉和李曉他倆一樣也是“浩”字輩,也是儒門的四代弟子。浩暉他們三個走到距離李曉他倆一丈多遠的地方站定,他們也不廢話,一站定就開始施法,準備對李曉他倆進行法術攻擊。可是李曉他倆又怎會給他們充足的時間施展法術,他倆當即如下山的猛虎般向他們仨猛撲過來。
浩暉他們本是一介普修,沒有任何的特長,見了鍛體有成的形修本該是夾著尾巴做人的,可是他們先前見李曉他倆如此年少,便估計他倆剛進山門不久還沒鍛體成功,這才在張笑凡的言語激怒之下大著膽子倚仗人眾準備與李曉他倆放手一搏。
讓他們萬萬想不到的是這兩個看上去如此稚嫩的少年竟如此生猛,他們啥時見過這如凡人鬥毆般的肉搏戰,一時都傻了眼,一時來不及施展法術只好硬著頭皮衝上去揮起拳頭迎敵。
可憐從未鍛鍊過形體的浩暉他們又怎會是李曉他倆的對手,只交手幾個回合,他們三人就都被打趴在地上只有喘氣的份了,連跑路的力氣都沒有了。
浩暉這才想從自己的儲物腰帶裡拿出向師門求援的訊號彈,剛要燃放就被李曉劈手奪下。
李曉冷著臉說:“就憑你們鴻儒宗幾個低階弟子也敢向我們叫板,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嗎?”
浩暉的一個臉上長有諸多青春痘的師弟聞言不服地瞪了李曉一眼,忍不住說:“就算我們鴻儒宗的弟子實力不怎麼樣,可是再加上凝劍宗和靜瓷宗的弟子,恐怕就不是你們小小‘萬化宗’的弟子所能對付的吧?”
“浩均師弟你……”眼見師弟情急之下洩漏了本門的秘密,浩暉又惱又氣,不過他很快話頭一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