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太多,只是苦笑著搖了下頭道:“好了,六哥心中有數,一定上保本讓你掛帥。走罷。邊走咱們邊合計一下該如何跟皇阿瑪他老人家說這事兒,唉。”
老十四一聽胤祚答應保他掛帥出征。頓時樂呵了起來,咧著嘴直笑,氣得胤祚瞪了他一眼道:“臭小子,笑個頭啊,一會兒到了皇阿瑪面前,你小子給我哭去!”
哭?老十四一想起要哭,立馬有些子傻了眼,愣愣了好一陣子,也沒開口說話,突地大步衝向了後花園,多半會溜達著回來了,笑呵呵地道:“六哥,沒事,淚水管夠。”
我靠!這臭小子一定是禍害了明蘭種的那幾顆紅辣椒,得,這回咱該尋思咋跟那潑辣丫頭解釋去了。胤祚一眼就看穿了老十四在玩啥子把戲,手撫了下額頭,苦笑連連,沒好氣地吼了聲:“走!出城!”老十四聳了聳肩頭,跟胤祚後頭出了王府,哥倆個也不乘轎子,各自翻身上馬,就打算往城外去,這時節,劉雙城總算是趕到了,老遠落了轎,急步衝到胤祚面前,一頭跪下道:“主子,西邊……”
胤祚擺了下手道:“雙城,這事兒本王知道了,你先回府,過後,本王自會給你活計,去罷。”話音一落,手中的馬鞭一擊馬臀,一馬當先,向著城門衝去,老十四、清松等人慌忙跟上,一行人疾馳著,消失在即將落下來的暮色之中。
胤祚地王府離著城外頭的暢春園雖不算遠,可也不近,十里地是有的,緊趕慢趕,到了暢春園已是酉時一刻,園門已然落了鎖,即便胤祚是領侍衛內大臣,可今兒個並不是胤祚當值的日子,沒有聖諭,胤祚也進不了園子,沒奈何,只能合著老十四在園門口下了馬,讓守衛園子的善撲營軍事先去通報住園子裡的方苞,再遞了自個兒和老十四的牌子,請求面聖。
方苞來得倒是很快,一見到胤祚兄弟倆,忙上前請安:“草民見過二位王爺,不知二位王爺這是……”
“方先生,切莫如此,您是皇阿瑪地師友,本王當不起您的禮。”胤祚忙側開身子,不肯接受方苞的大禮,苦笑著說道:“方先生,這時分還打攪您休息,本王也是實在不得已,唉,西邊慘敗,全軍覆沒了。”
“什,什麼?”方苞一雙小眼睛猛第一個收縮,死盯著胤祚的雙眼,好半會才嘆息一聲道:“王爺此時趕來,想必事情不假,軍報一準是到了,唉,六萬人命啊。”
“方先生,這事兒該如何跟皇阿瑪說起,您可得拿出個主意來,皇阿瑪若是……,這可怎生了得。”胤祚皺著眉頭,緊趕著說道。
方苞的小眼睛一陣閃動,悠然地說道:“茲事重大,斷隱瞞不得,必須立刻跟皇上說個明白,若是誤了事,沒人能承擔得起。只是王爺得拿捏好說話地分寸才好。”
孃的,屁分寸,難不成叫老子謊報軍情啊。這訊息遲早得傳開,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不過該如何開口還真是難啊。胤祚苦笑了一下,沒有開口回應,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一時間眾人都呆站著,各人想著各人地心思兒。好半會之後,李德全匆匆趕來。高聲道:“聖上宣毅親王胤祚,勇郡王胤覲見。”
胤祚隨手塞給李德全一張百兩地銀票子,沉著聲道:“有勞李公公了,皇阿瑪用了膳沒?”
李德全小心地看了眼方苞,很是恭敬地答道:“回王爺的話,聖上用了一碗白粥,就停了。這會兒正教王爺世子看摺子呢。”
一碗白粥?唉,老爺子的胃口著實是差了許多了,弘揚這小混球還真是會討老爺子歡心,***,都一年多了,老爺子也沒捨得讓他離開。胤祚搖了下頭,沒有再多問這個問題。只是擺了下手,示意李德全頭前帶路。
夜幕早已落下,此時暢春園內到處點燃了宮燈,將整座園子照得透亮,天雖黑。可路面卻亮堂得很,李德全小心翼翼地領著胤祚兄弟倆及方苞向著煙波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