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感情糾葛,就因為這麼點小事,駱家保鏢就動手打人,這隻能證明老駱一直縱容手下,現在是打我兒子,說不定明天就打你們的兒子,你們真的覺得可以置身事外嗎?”
“少來拉攏人心了,還想佔據道德制高點呢?”一直沉默的陳辰冷不丁發出一聲譏諷:“你以為別人的兒子也跟你兒子一樣好色霸道?別人的兒子為人本分,就不會被打。”
這話出來,引得現場一片鬨笑。
“你罵誰呢?”被說成好色霸道,趙玄龍忍不住跳了起來,雙眼一片血紅。
“誹謗我兒子之前,最好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份。”趙廣海趕緊一把拉住自己兒子,冷笑一聲看著陳辰:“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
“趙老闆好大的架子,‘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陳辰陰陽怪氣的模仿了一下趙廣海說話,毫不畏懼的跟他對視:“這是自由社會,誰都有說話的權利,你以為還是封建時代的高低尊卑麼?這還是你沒有當上會長,要真等你當上會長,豈不是要把在座各位全部踩在腳下了?”
“你……”一席話說得趙廣海無法辯駁,只能惡狠狠的瞪著陳辰僵在那裡。
而在場眾人,看向陳辰的目光也全變了。
這一手反擊真是漂亮,趙廣海希望借這件事拉攏人心,給所有人灌輸老駱“縱容手下橫行霸道”的罪名,但陳辰一句話就將過錯推到了趙玄龍身上,同時還抓住趙廣海那句話的辮子借題發揮,給他戴上了一頂“架子大”的帽子。
就連幾個老者,也饒有興致的看著陳辰,他們極少能看到讓趙廣海吃癟的年輕人。
僵了一陣,趙廣海回過神來,眼見沒有從陳辰身上討到便宜,便再次將矛頭對準駱宇煌:“老駱,你怎麼說?你手下不懂事,你該不會也不懂事吧?不管怎麼說,現在是你手下的人把我兒子打成這樣,你得給我一個交代。”
“交代?”駱宇煌淡淡一笑,輕鬆的看著對方:“你要什麼交代?”
不動聲色的,把皮球踢了回去。
“老駱,你想就這麼置身事外?算盤打得太精了吧?”見駱宇煌不為所動,趙廣海冷笑一聲,從身後拉出一個人來:“大家都不是第一天出來混了,你有保鏢,難道我就找不到保鏢?”
眾人這才看清,站在趙廣海身側那人有著壯碩的身軀,面板黝黑目帶戾氣,裸露的手臂上滿是密密匝匝的青筋,整個人隨意一站,就像是一尊鐵塔。
“這是我家的保鏢,跟了我也有好幾年了。”眾人驚異的目光引得趙廣海一陣洋洋得意,隨口介紹起來:“他從小就跟人學習散打,後來犯了案子坐了兩年,出來又打了幾年黑市拳,是我在海南的地下拳臺偶然見到,然後就留在了身邊。”
“這副身板才稱得上是保鏢。”一旁的趙玄龍也是得意的補充著,同時目光陰冷的注視著陳辰:“就他那弱不禁風的樣子,也敢做保鏢,簡直笑死人了?”
不得不說,趙廣海那保鏢的確有些震懾力,往哪裡一站,眾人就有些畏懼。
“小趙,開會就開會,解決問題就解決問題。”這種冷場的時候,自然就輪到幾個老者說話了:“你把你保鏢推上來幹什麼?我們這什麼時候開始比起保鏢來了?”
“幾位前輩,我這就是為了解決問題。”趙廣海對著幾個老者點頭致意,繼續說道:“既然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那我們也不要毫無意義的爭論不休,我們大家都是講規矩的人,我也談規矩。”
說著,又將目光投向駱宇煌:“老駱,我給你三個選擇,第一,你把你這保鏢解僱了,那這件事就再也跟你無關,這純粹成了我趙家跟他之間的事,我找他解決,再也不跟你糾纏;第二,你讓你這保鏢給我兒子賠禮道歉,並保證今後不再發生類似事情,這事也算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