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無法趁虛而入。”“謹聽老祖宗教誨!”諸將齊聲高應。諸將中一人站出,這人身高兩米,一身黑甲,腰裡掛著一柄米多長的大刀,是鎮東將軍義夫,朝老者變腰拜下,“老祖宗,最近東水道常有外物入侵,可否將‘逆鱗軍’調運部分去守東水道?”老祖眯起了細眼,“哦?什麼外物?莫非是西龍河的相好?”“老祖神算!西龍河許多水族偷入冰雪湖採珠獵漁,而且這種情況越演越烈,再不制止,小將恐怕對方會再會得寸進尺。”“嗯,可調三千逆鱗軍過去,助你守水道。”一駝背老人從佇列中站出,“祖宗,這事不可!”諸人望去,是左丞相陳駝老生。“哦?為何不可?”天水老祖問道。“逆鱗軍專司守衛天水殿,數量雖少,可戰力強大,只要有逆鱗軍在,可保宮內有大變發生。更重要的是,逆鱗軍都是老祖親選,忠心耿耿,如今經易就調走半數,老臣以為不可!因為逆鱗軍不可擅動!”一武將轉出人叢,厲聲道:“難道老丞相認為胡某人便不可靠?”此人是武烈衛領隊胡莫血,也是天水守軍中的一支,地位僅次於逆鱗軍,而且數量有一萬之眾。陳駝老生看了一眼胡莫血,微微一笑,捋須搖頭,“胡領衛,老夫何時說過武烈衛不可靠?武烈、逆鱗二者都是天水禁軍,缺一不可!如若祖宗要調走武烈一兵一卒,老夫也是要反對的。”胡莫血身高近三米,無論站在何處,四周都會產生一股巨大的威壓,他冷哼一聲,歪眼盯著陳駝老生,“老丞相嘴巴就是厲害!不減當年之勇!”原來陳駝老生年少時為海族各國有名的說客。陳駝老生不以為意的一笑,便垂眉低目的不再言語,他是在等老祖宗拿主意。老祖宗哈哈一笑,“二位不要傷了和氣。”微一思索,“老丞相所方固有道理,但東水道不可不守,老丞相可有其它辦法?”諸人都把目光投向陳駝老祖,天水宮共有水兵兩萬五千人,其中逆鱗軍三千,各地巡勇計四千,虎烈衛一萬;另外,各水道守軍都有一千,計二萬五千員。心想難道你陳駝老祖要調虎烈衛去?陳駝老祖咧嘴一笑,桔子一樣的老臉上擠出萬道細紋,“逆鱗守內殿,武烈守外殿,二者的數量都不能有太多減少。所以,老臣以為可以抽調五千虎烈衛去和一千逆鱗軍相助, 樣一來,東水道可保無憂,宮中安危也無憂慮。”
胡莫血冷冷一笑,“為什麼咱們守外殿的要去五千?卻讓逆鱗軍只去一千?”老丞相眼中寒光一閃,厲聲道:“你胡莫血莫非想謀反不成?”他一直溫順笑顏,這時陡然發威,立時顯出一股不凡氣象,在場諸人無不凜然。胡莫血大驚,這罪名他可擔當不起,本來一張黑臉更加顯的濃黑如墨,“老狗,你敢血口噴人?”“哼!若不是如此,你為何斤斤計較調去多少虎烈衛?為何想讓老祖宗多抽調出逆鱗軍?虎烈衛守水道的糧餉只多不少,而且防務輕鬆,為何不願前往?胡將軍如此想多留下虎烈衛到底何目地?我想,諸位可想而知。”胡莫血一聲狂喝,“叮”的一聲抽出長刀,旋風樣趕到陳駝老生之前。“混帳!”老祖宗一晃身便阻在胡莫血身前,雙眼透出冷芒注視著胡莫血,“胡兒,你當真要造反不成?”胡兒是胡莫血小名,他本就是老祖宗收養的孤兒。胡莫血心膽俱裂,“撲”的跪下,“小將不敢!”但雙眼中卻滿是血絲,顯然心中有極強的怒氣。老祖宗怒哼一聲,“退下!”胡莫血身子一震,便起身大步離開大殿,臨行時怒氣衝衝的盯了陳駝老生一眼,後者目不斜視,似乎並沒什麼感覺。老祖宗嘆了口氣,“就按老丞相的意思辦。”“是。”諸人應諾。老祖宗道:“我今天晚上‘入聖’,所剩時間不多,有些事情要吩咐,你們仔細聽著。”“請老祖宗下令!”諸人恭聲應道。楚林又接連去了不少小房間,得了不少東西,什麼黑珠、彩珠,寶刀利刃,甚至還搞了幾套女人用的胭脂打算回去討好家裡幾個女人。楚林不知多少次從地下冒出頭,從沒有這次讓他震撼,震撼的張大了嘴巴,“俺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