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們看著他的背影,惋惜的搖頭,心想,芝蘭帝國的大臧天人就是對奧格里馬有所戒心,才會修改天羅弈手級別條件,好讓奧格里馬無法獲得長老頭銜,以阻止他向天人挑戰,奧格里馬企圖讓大臧天人再改回規則,不過痴人說夢罷了。
不久,奧格里馬孤身一人來到芝蘭帝國都城,拜見大臧天人。當然,他的要求遭到拒絕,奧格里馬並不在意,又要求和大臧天人在公開的方式下,對弈一局,大臧天人理所當然拒絕了他,並且非常不愉快的下了逐客令,將奧格里馬請出了弈天壇,奧格里馬離開的時候,回頭說道,“天人閣下,你不應該這樣做,你不久就會發現,這樣做是徒勞的。”大臧天人瞪著他的背影,眼神非常複雜。
自從大臧從光明港返回後,拜見了元帥府裡面的大神,大神對他說,他一生最嚴重的危機出現了,預兆顯示出,他將被一片黑暗吞沒,然後用說出了方向。
方向正是光明港所在,大臧驚愕的詢問細節,大神也無法說的更多,大臧毫不懷疑大神的指點,他仔細思考,最可能的威脅就來自奧格里馬,此人一直顯示出極其驚人的實力,於是他修改天羅弈手級別條件,企圖阻止預言中危機的出現。但是,如今奧格里馬居然孤身前來,並且態度十分堅決,大臧天人經過和他短暫言語的交鋒,更是認定,此子就是自己最大的威脅。
奧格里馬走出弈天壇,便盤腿坐在銅獅城廣場中央,他身穿著淡紫色的棋手袍子,腰間是白色腰帶,腰帶上用金絲繡著覺者的字樣,而且還有一枚象徵身份的白玉腰牌。頭上的長髮披在身後,耳旁兩條編織的辮子,一直垂到胸前。奧格里馬就這樣一坐就是一天一夜,既沒有改變姿勢,也沒有移動。第二天,帝國都城的很多人都知道有個清秀的年輕棋手在向弈天壇的大臧天人挑戰,他示威性地靜坐在弈天壇前面的廣場上。
隨著時間的推移,更多的內幕被挖掘出來,原來這名靜坐的棋手是上屆天人之徒,大臧天人因為恐懼他的實力,專門修改了棋手規則,市井間的傳聞越來越多,這使眾人的期待和猜測又多了很多想象空間。
奧格里馬在第二天傍晚,才消失了片刻,不久,他拿著一瓶清水,又出現在原來的位置。銅獅城廣場的兩旁有很多巨大的銅鑄獅子,下面鎖著幾個面目猙獰的犯人,一個兇狠的半獸人模樣的犯人這時候大叫起來,“臭小子,喝水算什麼英雄啊,有種就學我們一樣,比比誰活的時間長啊……”他大聲叫嚷著,廣場旁的軍士疾步跑過來,用槍桿重重地掃在他臉上,半獸人模樣的犯人兇狠的罵道,“狗崽子,你知道自己在打誰嗎?”軍士見他那對野獸一樣的眼睛,兇光四射,也不禁往後退了一步。“大爺我打遍銅獅城無敵手,勇士高原的狂刀就是被我一劈兩段的,你不要離我太近,小心大爺我用唾沫噴死你。”軍士聽罷,不禁又往後退了一步。奧格里馬用眼睛瞥了一眼大叫大嚷的犯人,面無表情的繼續盤腿獨自坐著。
奧格里馬又這樣一動不動的靜坐了三天三夜,越來越多的人來到銅獅城廣場,目睹邀戰大臧天人的少年。銅鑄獅子下的犯人已經被烈日活活曬死了數名,被看守的軍士象拖狗一樣拖出去,那個喜歡對著奧格里馬亂叫的半獸人犯人仍然還活著,還是經常兇狠地挑釁和威脅靠近他的人。
現在正是盛夏,烈日炎炎,廣場的白色條石被曬的滾燙,奧格里馬的身周有一圈極其微弱的氣流,在不停的轉動,經過四天多的暴曬,他的臉已經失去了最開始的白皙,變的微微發紅。他依舊這麼安靜地坐著,每間隔幾個小時,他將身旁瓶子中的清水倒入嘴裡。
這一天,銅獅城如同被點燃了一般,出現了百年難遇的高溫天氣,路上行走的人經常毫無徵兆的一頭栽倒在地,口吐白沫,再也爬不起來。偌大的廣場已經空無一人,知了聲嘶力竭的尖叫著,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