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眼前這婦人的獨佔之念,實在太荒謬可笑,說不定她自己也只是故意這般說說。實沒有不要當一回事。
“請夫主給妾一個令牌,憑此令牌,妾可求君一諾。可否?”
公子出沉默了,皺眉不語。
玉紫仰頭看著他,她目光晶亮,嫣然一笑,“夫主,莫非你擔心妾會憑此令牌,取你性命不成?妾只是性格魯莽,唯恐有一日惹了夫主不快,這一令牌,只是自保所用。”
公子出笑道:“若是自保,可以應諾。”他撫著她的秀髮,暗暗想道:她立了如此大功,怎地不向我索要正妻之位,卻要了一個自保的令牌?這個婦人究竟在想些什麼?
這一次,玉紫立的功實在太大太大了。要是換了任何人,都不會抓住那轉瞬即逝的機會,助他成事!這個婦人,莫非是蒼天派來成就他的?
趙出想著想著,只覺得心情愉悅之極。只一轉眼,他已被大權在握的歡喜所籠罩,玉紫索要令牌引起的小小不安,便給拋於腦後,煙消雲散了。
玉紫見他答應了,擠出一個笑容,湊過櫻唇,吻住了他。
這一晚上,兩人歡愛了兩度後,才交頸而眠。
玉紫醒的很早。
天剛矇矇亮,她便在鳥鳴啾啾聲中清醒過來。她眨了眨迷濛的雙眼,在清醒了些許後,轉過頭,看向睡在身邊的男人。
公子出這陣子是真的給累壞了。他睡得很沉,很沉。
玉紫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