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星海還真是不客氣。這小子馬上站起來說:“房間在哪裡?我想睡覺了!”沒辦法。又只好是我帶他到房間裡去。等到了客廳,胡徽那小子也睡覺去了。本來還想去找他說會的。既然這樣。我也睡吧。
接下來幾天,就是胡徽最忙碌了。打入到金家雙方的人已經起了作用了。兩邊的人都已經說服了兩個敗家子來炒股。其實那兩個敗家子手底下並沒有什麼產業,平時的零用錢有還要找他們老爸要,他們早就想搞點錢了。但是苦於沒有門路。一直沒有動,現在我們打入進去的人,對他們來說是個財神啊。我們人都自稱自己有親戚在磐石,有內幕訊息。兩個敗家子聽說是磐石的牌子。還想什麼。馬上答應了。不過兩個人家裡畢竟還是經商的。對這個還是有點的戒心的。第一次投入都很少,他們也怕上當。但是我們不怕。就怕你不投。投進來了還怕你不繼續投。
相應的。胡徽操作兩家的鉅額資金。開始了對金家二少投入的股進行了炒作。兩家和起來的資金量實在是太巨大了,一入市馬上就引了四方的注意。將當日的大盤攪的一塌糊塗。他們入市的時候。整個股事處於下調階段。兩家資金一出手。馬上就帶動了大盤上揚。整個市場一片繁榮。胡徽漂亮耍了花槍後也巧妙的脫身。還小賺了一筆。
胡徽在股市上可謂是如魚得水。他的跳躍式思維讓我根本就反應不過來。他把臨時總部就設在家裡的客廳。就他的兩個助手和三臺電腦。我剛好沒事在家的時候,坐在他旁邊看了幾眼。這小子可以分心二用。明顯眼睛在看著這個股的走勢圖。但是看了一下卻吩咐助手去收另一隻股票。但是就是這種跳躍式思維經常是抓住了市場的重點。他每次只動用很少的資金就能起到最大效果。把人家的股票捧上捧下象玩一樣的。看過胡徽操盤後,我發誓,我這一輩子都不炒股。而且也不準家裡人炒。和胡徽這種人玩股票。那還不等於是把錢往水裡面丟。我可沒那麼傻。
這邊胡徽炒的很順利。那邊也把金家的哄的很高興。讓他們小發了一筆。不過不放長線怎麼釣大魚了,就讓他們先樂著吧。前面是潤下胃的。後面的才是大餐。
這邊我也開始動手了,我也要收集金家到底有什麼見的人的地方,這個我早就派人去打前站了。我們的人圍著金家的各個公司轉了幾個圈,都找不到任何線索。我就奇怪了。這金家難道還真的是做正經企業起家的。不過還是那句老話。這個騙騙白痴還行,但是要我相信。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但是現在確實是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找不到東西,我只好在家裡一個人上網。真是鬱悶啊。在這樣下去我會發黴的。我看著身邊的人都在忙。連藍星海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只有我一個人蹲在家裡無聊上網。就在我無聊看新聞的時候。頁面突然關閉。然後一個寫字版自動在桌面上開啟。幾個血紅的大字在我眼前出現。
“我已經發現你了,歹徒。舉起手來。”
我看著這行大字楞了。我怎麼感覺到我鼻子酸酸的。眼睛怎麼被水模糊了。我怎麼了。我哭什麼了。不就是有人叫我歹徒嗎?不就是五年沒有人再叫過這個名字了嗎?我為什麼要感動。
彷彿是嫌我的震驚不夠,那一行紅字消去。又是幾個更大的紅字現了出來。你小子。死啦。我是超。找了五年,我總算找到你了。超!這個名字在我腦海中一閃,為什麼,為什麼到了上海後我刻意遺忘的一切又都找了上來。先是象忻萌的女孩。現在居然連超都找到我了。這五年刻骨銘心的仇恨,讓取了對金家的仇恨依然清晰以外。很多事都被我忘記了。我不敢再想以前的事。我只要一想起以前。她的身影總在我身邊徘徊。我過去的一點一滴都有她的影子。我不想忘記,但是每次想起她時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讓不得不忘記。我不敢去觸碰記憶中有關她的一切。所以我乾脆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