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後,想逃,絕對不是那麼容易滴,至於暗魔鐵幕,他們愛敲就去敲吧。反正西頓是吹過牛皮的。除非是象我這種一身蠻力的傢伙,要想破暗魔鐵幕。唯一的辦法就是馬上找個枕頭,做夢去。看在他好歹也是血族的什麼聖使傢伙,就信他一次吧。
蘇蕊忻看我依舊是緊追不捨。索性是一股腦的飛了出去,懸在半空中,然後再回過頭,看著兩手空空的我,那意思是再明顯不過了,你劍都沒有,看你怎麼御,怎麼飛。這個也算她觀察比較仔細了,居然能夠注意到我沒有帶武器,老實說,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不過很遺憾的是,這個辦法針對的是我。我脖子上面那兩個不大的傷口,雖然已經早就痊癒了,但是我現在還是有點感覺的,畢竟讓一個大男人咬脖子,絕對不是什麼愉快的事。
我迎著她的目光,微笑著慢慢的展開了我的翅膀,任由翅膀將我的身上那件老頭今天才為我量身定做的西服一點點的撐破。我能夠感覺的到,現在全場的焦點都在我的身上,連那些正在賣力的砍著暗魔鐵幕的傢伙都停下了手上的活。被翅膀撐破衣服的撕裂聲吸引住了。
毫無疑問,我又一不小心成為了焦點。我索性把身上那件已經破爛的西服扯了下來,隨手丟在了一旁,露出了精壯的上身。肩膀上翅膀微微的撲了幾下以後,我淡淡看著半空中的蘇蕊忻笑道:“蘇大掌門,飛那麼高什麼。你不是象學嫦娥吧,現在已經快冬天了,空中很冷的。還是下來我幫你熱乎一下吧。”
蘇蕊忻就是蘇蕊忻,很快的就從剛剛的震驚中恢復了過來。抖了抖手中的劍,若無其事的看著我的翅膀說道:“不就是長了一雙蝙蝠樣的翅膀嗎,鴕鳥的翅膀是挺大的,但是就沒有看見它有過什麼作用,希望你的翅膀不要是那種樣子。”
我對蘇蕊忻的嘲諷淡然處之,嘴上的話是說著好玩的,說到底,還是要看看誰的手底下硬一點。我也想試一下,自己的特訓到底有什麼結果了。這次我沒有偷襲了,而是煞有其事的問道:“蘇掌門準備好了沒有,準備好了我就動手了。”
蘇蕊忻沒有答話,只是再次抖了抖自己的長劍,用行動說明了一切。我騰空而起,又是象剛剛一樣,一拳擊去。本來嗎,不管是打架還是高手之間的交手,氣勢是佔了很大的關係。就算是街頭的混混鬥毆也一樣。如果你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打法,誰見了都會怕。畢竟人的淺意識裡面,還是很珍惜自己的生命的。現在我和蘇蕊忻之間就是這個樣子,雖然我的力氣,速度蘇蕊忻完全就和我沒有可比性。但是她的招數把這一切完全彌補了,從上次交手就看的出來,她十幾年的苦練不是好玩的。比起我這樣的暴發戶,她控制力量的手法絕對不是我能比擬的。在這種情況下,我就要用我的其實去壓倒她。與其去搞些花招,還不如干脆實打實。
這個也是我經過特訓以後才領悟出來的。在我的一些看上去很花俏的動作,在幾個老怪物的身上起不到一點作用,反而是我一些簡單實用的招數能夠對他們造成一點威脅以後,我就徹底的明白了。有時候,勝利是不可以用漂亮來形容的。
看來我的想法是沒有錯的,我大開大闔的拳法,很是讓蘇蕊忻鬱上了一悶,現在的戰局已經不象我們第一次交手那樣,基本上都是由她主宰的。我,已經佔據了主動權,她那如秋風細雨一樣的劍法,在我蠻幹一樣的拳法上,已經沒有了用武之地,完全是被我牽著鼻子走。但是就如我形容的那樣,秋風細雨本來就是密密麻麻的。她的劍法也一樣,攻固然是綿綿不絕。守起來也是一樣,我很難找的到她防守的空隙。現在的我,可以說是得勢不得利。
再加上這是在空中,完全就靠著背上的那一雙翅膀,在特訓中,我已經把一雙翅膀能夠運用自如了,但是這畢竟是半空中,根本就不好借力。我的力量和速度優勢抖發揮的不怎麼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