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饒人,眼中冷芒一閃,小刀迅速朝丁一脖子上划過去。
突然一個酒瓶朝白頭青年的手上飛了過來,速度正好趕在刀要觸及丁一之前。白頭青年堪堪停住了刀勢,收回手,側身躲開,轉過頭冷冷地看著吧檯處的青年。
“大庭廣眾之下,還是收斂一點的好。”青年淡淡地笑著說道,手中的酒瓶已經失去了蹤影,起身朝白頭青年緩緩走去。
此時大廳裡的客人已經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膽小的都匆匆地跑出了酒廳,唯有幾個人還壯著膽子坐到角落裡觀看。吧檯後面走出來二十幾個人,把白頭青年圍了起來,丁一捂著手臂退到了一邊,由幾個人扶著坐了下來。
“你是誰?”白頭青年冷聲問道,雙腳微微跨開,剛才兩人間有一定的距離,酒瓶飛過來的速度卻讓自己心驚,不得不對眼前的青年戒備起來。
“辭生堂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脆弱,憑一個你就想來拆臺?鬼菊幫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傲慢瞧不起人了?”青年抽出了腰上的皮帶,笑著說道,眼中同樣流露出對白頭青年的鄙視和不屑。
“那也要看你們辭生堂有沒有讓我們瞧得起的資格!”
“呵,試試看不就知道了?”青年把皮帶兩端拿在手上,輕輕地拉了拉,臉上的笑容不變,淡淡說道。
白頭青年沒再說話,手中的小刀緊緊握著,冷眼看著青年。丁一揮手阻止了正要提刀砍過去的幾個人,所有人都推到了一邊,給兩人騰出了偌大的一塊空間。
白頭青年神情冰冷,而青年臉上卻掛著淡淡地微笑,微微眯著的眼中毫不掩飾地露出不屑地神色。白頭青年有些受不了,手上的小刀在拇指上轉了兩圈,朝青年的心口甩了過去,同一時間,閃動身形,朝青年衝了過去。
青年眼神一緊,臉上的笑容斂去,手中的皮帶一閃,把空中的小刀打偏,小刀去勢更急,**了不遠處地水泥柱上,半個刀身都陷了進去。白頭青年卻已經貼身攻了過來,一拳打在青年的左肩。
“啊!”坐在一邊的女孩發出一聲驚呼,神色很是擔憂。
青年嘴角翹起詭異地弧度,在拳頭觸及左肩時,半邊身子往後面縮了縮,卸去了大半力道,隨後又猛地往前一頂,白頭青年只覺得手上傳來一股力量,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兩步。
不等白頭青年穩住身子,青年往前跨出兩步,手中的皮帶揮舞了起來,劈啪之聲不停地響起,白頭青年根本沒有還手之力,之前放棄手中的小刀,他就有要近身格鬥地打算,誰知對方卻是借力還力,把自己給逼退了。
在長長地皮帶面前,白頭青年根本無法抵抗,皮帶在空中不停地變幻著方向,完全無法預測,只有捱打的份,抽在身上痛的讓人十分難受。青年再次一揮皮帶,把白頭青年的脖子給捲了起來,右手一拉,左手同時出拳在他嘴角重重地揮過去。
白頭青年悶哼一聲,噴出一口鮮血,還夾雜著幾顆碎牙,胸口又捱了一記,無力地跪倒在地上,雙手抓著脖子上的皮帶,努力地想要拉開喘上幾口氣。青年冷哼一聲,右手一揮,把白頭青年甩到了身後的人群裡。
白頭青年去勢不停,在地上滾了兩圈,到了女孩腳下,掙扎著爬起來,一手捂著脖子咳嗽著,突然瞧見眼前畏縮著向後退的女孩,一把抓住女孩的腿,女孩尖叫一聲倒在地上,使勁地往前爬,卻被白頭青年抓著頭髮一把拉了起來,手捏著她的脖子,轉身對著走過來的青年。
“再往前一步我就殺了她!”剛才就聽到女孩的驚呼聲,想來和青年的關係應該不淺,拿她威脅應該不會錯。
“放開她!”青年再往前站了一步,冷聲說道。
“你試試看再走一步呢!”
白頭青年捏在女孩脖子上的手頓時收緊了,女孩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來,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