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連碩還要再問什麼,丘老太搶在前面說道:“蘭姨,今兒夜色已晚,明日你們還要和那丘連成算賬呢,先去休息補充好精力吧,明日才有力氣打贏這場仗呢。”
蘭姨覺得有道理,也不問她為何知道這麼多,為何懂得這麼多,為何她對這丘延平的事這麼瞭若指掌,只拉著丘連碩回到之前的房間內去睡覺了,反正日子還長,以後能問的時間還多著呢。可她哪知道,這一別就是永久了。
丘連碩和蘭姨雖然心中有疑,但是面上還是沒說什麼。這丘老太化名“仇老太”在這府裡也很有些年頭了,打從自己出生前就在這丘府洗衣房做事了,一直以來都是恪守本分不問世事,今兒個怎麼這般神通能耐,確實讓人想不通,但也不好細究。丘連碩狐疑地問道:“我們要不要去問問老仇,這。。。。。。”
蘭姨打斷他說道:“雖然我也有這個念頭,但還是免了吧。明日等你安頓好接管家主之位再說,現在府內人多眼雜,保不準被誰看見又去向那丘連成打小報告,知道我們暗度陳倉回來府內難保他不會起殺心,我們還是小心為上,有什麼疑問先藏之於肚內,至於其它事以後再說。”
丘連碩覺得她說的這番話甚有道理,只挽著她的手說道:“好媳婦,還是你懂得多,能娶到你真是太幸福了啊。”
蘭姨也笑著推搡道:“死相,還不快回房去睡覺,待會兒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幸福。”
二人濃情蜜意地回到蘭姨的舊日閨房,一番折騰,新婚燕爾朝雲暮雨自是不在話下了。
玉煙這邊的火信越點越大,雖受制於水霧無法全部看清,但已足夠讓他們看清周遭的一大片區域,也讓那三娘和丘連海知道,他們有了新的對手,也到了時候該結束掉這場沒意義的比拼了。
霧氣中一片朦朧,藉著月光的臨照,在光影舒展間玉煙看到了龍鱗劍閃動的光芒和聲響,看來阿墨遇上了其中的一個,而反方向一個身影向他們走來,此人真是丘三娘,看著玉煙說道:“沒想到這麼快我們又見面了呢。”
玉煙淡淡地說道:“只可惜此一時彼一時,你已非尋常人,我亦不是良善客。”
丘三娘微微低頭眼瞳向上凝視著她,哼著聲音說道:“那麼你是不肯幫我了,難道你要與那丘連海為伍?”
樹伯笑道:“非也,非也。吾等不過是過客而已。”
丘三娘不屑地抽著嘴角說道:“過客,好一個過客。”
樹伯凝眉低首,自袖中伸出一條藤蔓向著丘三孃的所在扔去,低笑著說道:“哼哼,取你們兩個妖物性命的過客。”
丘三娘見來者不善,躲過樹藤揮打的攻擊,一手碎冰帶著飄揚的氣霧揮灑了過來,重新隱蔽到周遭的氣霧裡。就在此時雪陽追逐著火信,聞聲而來,見玉煙和樹伯在此,不由得高興的說道:“就知道你們不會坐視不管的。”
玉煙看了他一眼,不說話。樹伯擺著頭說道:“你想多了,我們是來殺人擒妖的,你可別瞎攙和想著去救人。”
雪陽做了個無辜的表情,對著玉煙說道:“這點我自是知道的,我救的也只是人而已,至於其他的妖物,不論善惡,還是先制伏了來得好。”
只見雪陽從袖內拿出三根尖長的銀針,向著霧氣內的一個方向射出,裡面傳來了丘三孃的一聲低呼,隨後他向著向玉煙說道:“嗯,這丘三娘剛才離去已經被我的引路蜂給貼上了,不管在哪我都能找到。”
玉煙笑著對他說道:“鬼機靈,就知道整一些小聰明,不過確實挺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