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黎景安,你有事沒事兒啊,想摔死我不是!”
黎景安悶哼一聲,低著頭回到:“月辰郡主要我請姑娘快些過去,浛秋姑娘還是不要耽誤了的好。”身邊走過一兩個宮人,浛秋忙回到:“有勞公公了,奴婢這就過去。”浛秋將公公二字咬得極重,終於在黎景安臉上找到一絲異樣,浛秋滿意地一笑,就繼續往那邊宮裡去,黎景安也是跟在身後,“那是我父親的故人。”浛秋一怔,“故人,你是說木槿夫人是你父親的故人?”“懷姑姑本是奕陽人士,被那皇帝看上了娶回襄越,懷姑姑,跟父親,似乎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姑姑,好像,並不喜歡那皇帝……”
浛秋默然,這深宮裡哪個人不是身不由己,木槿夫人也是吧,愛的是一個人,枕邊,卻又是另外一個人。
“你跑來宮裡做什麼,不會是閒的無聊吧。就不怕皇上知道了拿你們奕陽城說事兒,一個大男人裝小太監在宮裡竄來竄去的。”
黎景安走路是一直沒有聲響的,聽了浛秋這話連抬腳的力度都重了幾分,浛秋也覺得分外奇怪,回過頭瞧見黎景安一臉的陰沉,吐了吐舌頭,自己沒招惹他吧。黎景安瞧著浛秋一副不知所以的樣子,低嘆了一口氣,“線人說你們進了宮,不過韓素心那事兒你做得太驚險,萬一那韓素心換了方子換了藥又怎麼辦,還是怕你出事才來的,哼,沒想到,有些人啊!”
浛秋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就往韻梅苑走去,半路上遇見一個似是顯貴的公子,忙跟其他宮女一樣屈身問安,那公子本是已經走出了半米遠,卻是突然轉身叫住浛秋,聲音很是油膩,&;amp;quot;喂,那個宮女,抬起頭來!”
浛秋也不敢違命,怯怯地抬起頭看著那公子,這一看不要緊。竟是浛秋生辰那日在青樓遇見的蕭家的嫡孫蕭楊,浛秋暗道不妙,這蕭楊多半是進宮探望惠妃,要是被他想起來那日的事情,又告訴了惠妃,惠妃要是知道了自己兒媳的貼身丫鬟竟然進青樓,一切就糟糕了,浛秋拼命冷靜,手心裡卻是出了一大把汗,涔涔地往外滲,接受著來自蕭楊不懷好意的目光,蕭楊打量了浛秋許久,&;amp;quot;本少爺可是見過你,怎的這般眼熟?”
浛秋一驚,卻是鎮定地回到:“回少爺,奴婢自幼服侍主子,鮮有機會外出,少爺許是認錯人了,奴婢長得這般平常,少爺閱人無數,大概是見過相似的人。&;amp;quot;
蕭楊斜著眼睛又掃視了浛秋幾眼,帶著滿臉淫笑:“你是哪個宮裡的,長得還算不錯,本少爺要了你回去作填房也免得你做奴婢了。&;amp;quot;
浛秋見他似是沒想起來當日之事,又見著他這般市井無賴的模樣,忍著厭煩說到:“承蒙公子抬舉,奴婢是太傅府上月辰郡主的陪嫁丫鬟,不日便要隨小姐進佑王府了。&;amp;quot;
蕭楊聽到了佑王府,一愣,鬱郁地說道:”真不知道表舅哪裡來的福氣,剛剛見那唐樾也是貌若仙人,連個陪嫁丫鬟都是如花似玉,罷了罷了,本少爺沒那個福氣!”
說著便往宮門去了,浛秋卻是沒瞧見,黎景安看向蕭楊的目光多了幾分嗜血和狠辣……長舒一口氣,直起因為長時間蹲站變得痠痛難耐的腰,輕輕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