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已經凌晨兩點多。喝了這麼多酒,張莫謙酒量再好,也有六七分醉意,渾身上下都是酒氣。
薛嬋自然還沒睡下,張莫謙走進房間之後,聞著一身酒氣的張莫謙,皺了皺眉頭道:“怎麼喝了這麼多酒?我去幫你放洗澡水。”
“放什麼洗澡水,咱倆該辦正事了。”張莫謙露出猥瑣的笑容,一把將薛嬋抱起來,輕輕的仍在穿上,然後脫得只剩下一條三角內褲之後,縱身躍起撲上大床。
“薛總經理,想不想要啊?”彷彿欣賞一件藝術品一般,張莫謙慢慢的剝開薛嬋粉紅色的睡衣。
“不想。”薛嬋羞赧道。
“你騙人,不想要昨天你索要那麼多次?明明已經溼了。”張莫謙一本正經道。
“嘖嘖嘖……”一邊欣賞著薛嬋的嬌軀,一邊嘖嘖發出感嘆,當然,手是不老實的,不斷的對薛嬋進行挑逗。
正常的前戲是十七分鐘左右,而約莫進行了十五分鐘的時候,張莫謙退下了薛嬋僅剩的內褲,似乎為了取悅張莫謙,薛嬋今天換的內褲格外性感,黑色打底,紅色蕾絲邊,比之昨晚猶有過之,令某人血液沸騰,不停的咽口水。
“嘖嘖……真漂亮……”張莫謙褪下薛嬋的內褲之後,伸出手,輕輕的摸了過去。
薛嬋嬌媚的哼了一聲,眼光如波的看著張莫謙,臉色潮紅,嬌美得一塌糊塗。
張莫謙一邊撫摸著,一邊說道:“薛嬋,你知不知道,我最喜歡的一首詩是什麼?”
“啊……什麼?”薛嬋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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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島的【波蘭來客】那時我們有夢,關於文學,關於愛情,關於穿越世界的旅行……”張莫謙說道:“在初中那會,我的理想是當一名作家和詩人,揹著旅行包,膝上型電腦一邊旅行,一邊寫書寫詩,多經歷一些人,多看一些事。”
“就你這樣還當作家詩人?寫書寫詩?”薛嬋報以白眼。
“我的文學素養一直很高的!”張莫謙不樂意了,反駁道:“不信我當場作一首詩給你聽聽。”
“哼,你作啊,看你能作出什麼詩來?”
薛嬋可不相信張莫謙能作出什麼詩,不過還是一邊哼哼唧唧的躺著享受張莫謙手指上的功夫,一邊豎起了耳朵聽著傢伙準備吟什麼詩。
張莫謙清了清嗓子,雙手指著薛嬋胸前高聳的柔軟,深情道:
“|乳者,奶也。
婦人胸前之物。
其數為二,左右稱之。
發於豆蔻,成於二八。
白晝伏蟄,夜展光華。
曰咪咪,曰**,曰雙峰,曰花房。
從來英雄必爭之地,自古好漢溫柔夢鄉。
其色若何?深冬冰雪。
其質若何?初夏新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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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味若何?三春桃李。
其態若何?秋波瀲灩。
動時如兢兢白兔,靜時如慵慵白鴿。
高顛顛,肉顫顫,粉嫩嫩,水靈靈。
奪男人魂魄,發女子騷情。
俯我憔悴首,探你雙玉峰。
一如船如港,又如老還鄉。
除卻一身寒風雨,投入萬丈溫暖海洋。
深含,淺蕩,沉醉,飛翔……
張莫謙還未說完,薛嬋早已俏臉緋紅,狠狠的瞪了張莫謙一眼,甚至這樣還不解氣,直接伸出粉嫩纖細的手指狠狠的掐了張莫謙一把。
張莫謙疼得齜牙咧嘴,罵道:“難道我作的不夠境界麼?”
“無恥,下流。”薛嬋罵道,張莫謙唸的這首所謂的詩,薛嬋從沒聽過,不過看著這混蛋直接指著她的胸部唸了出來,薛嬋哪裡有不惱怒的道理?